「應該如此！」

秦玄策點了點頭。

「而且……」

秦玄策拉長了聲音，似乎想要吊一下林荒的胃口，結果被林荒一個巴掌給呼了過去。

「趕緊說！」

林荒沒有耐心，剛被沈蒼穹罵了一頓，心中正窩著火呢。要不是你看出了這么多端倪，讓我說錯了一些話，能引來監天神？

秦玄策搖了搖頭，「那什么監天神，應該已經被抹殺了！」

「這不明擺著沈蒼穹把它給滅了嗎？」

林荒冷淡道，「哦，忘記了你無法窺視太虛，無法看見高層級之間的大戰！」

「可他又離開了，說明沈蒼穹無法抹滅監天神所傳遞的信息，不過……」

秦玄策搖頭，正准備犯一犯老毛病，結果被林荒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只得老老實實道：

「在那監天神出現的一刻，天上星辰出現了錯亂……不過僅僅兩個呼吸的時間，錯亂的星辰便是被矯正了！」

「什么意思？」

林荒有些疑惑了。

「很簡單……因為還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制約著監天神的存在。當它出現的一刻，它所攜帶的因緣，就被徹底抹滅了，根本無從傳遞消息。」

「所以，沈蒼穹也沒必要去找秦政？」

林荒道。

「你可別忘了……咋倆是從那個地方走出來的，說不定那萬古一局棋，就是我們所布下的！」

秦玄策道。

「你瘋了吧！」

林荒想也不想的道，要真是兩人前塵所布下的局，還能成為這局中的提線木偶？

「可能吧……或許呢……」

秦玄策攤手，他也不確定，也就胡亂猜想而已。

「也就是說，的確有人在布局？抹殺監天神的因緣，也是觸動了大局中的防御機制？」

林荒問道。

秦玄策眨了眨眼，算是認同林荒的這個說法。

「乖乖……」

林荒倒吸了一口涼氣，心中感嘆了起來。如此大局，只怕不是燼天帝能夠布下的。

即便燼天帝光照人寰，驚才絕艷。

可他應該沒有如此大的手筆，撬動潮汐祖地，將蕭義山、秦政都當做棋子！

「好了……現在該忘記這件事情了！」

秦玄策給林荒到了一杯茶，「連殺入上蒼之寂的燼天帝，都不過是大棋盤中的一顆棋子，說明有些東西，的確是我們現在不能觸碰的。連知道都是一種錯誤的行為，會存在暴露大局的風險！」

林荒皺眉。

他現在就像是一個知道了八卦的人，即便不說，藏在心里也覺得是高人一等。

現在秦玄策要自己忘了這個？

扯淡！

「沒用的，何必自欺欺人……我們從歲月長河中走過，一切皆有印證，除非抹滅這一段歲月長河，否則意義不大！」

林荒光明堂皇道。

秦玄策挑眉，抿了抿茶，裝模作樣的思索了一番後，「你說的也有道理！」

或許，理智讓秦玄策要抹去自己建議。可林荒都不願意了，自己也不好拂逆林荒的意思。

「他沒問題吧？」

秦玄策指了指天上。

「你我憑自己本事推衍出來的東西，即便抹去了記憶，也能再推衍出來，所以抹掉記憶沒有任何意義……除非殺了我倆！」

林荒起身，聲音很大的滾滾傳入天上。

哼！

天上，有一道無能狂怒之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