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樣的結果,司徒荒墳與李春風也很是無奈。
即便有大帝境界的修為,可依舊無法承受一位神明鮮血所蘊含的力量。
李春風看著自己逐漸長出來的手掌,又看了一眼李春風,「你能承受日長矛中沾染的氣血之力,或許可以試一試這妖獸的鮮血!」
李春風瞥了一眼陸寒,像是在看一個傻子。
他又不傻。
「試一試林荒吧!」
一旁的司徒荒墳道。
陸寒頓時出手,攔在了司徒荒墳的身前,這兩個人現在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了。
司徒荒墳卻是一把直接將李春風提了起來,「這是能讓他保命的手段,你懂個錘子!」
說著,司徒荒墳便是用長矛掠起了一滴鮮血,滴落在林荒殘破的肉身上。
噗噗……
逐漸的,林荒的手掌冒起了白煙。
他的肉身也被侵蝕。
不過速度比較慢,過去了一刻鍾,方才將林荒的皮膚完全腐蝕。
按照這個速度,林荒的肉身還是能在妖獸鮮血中,呆上一段時間。
陸寒臉上露出一抹笑容,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下了不少。
若是天靈族的人當真出現,林荒至少能在妖獸的血液中藏匿一段時間。
李春風終究還是忍不住的試了一下,結果手心一下便是露出了白骨。
他狠狠的瞪了一眼陸寒和司徒荒墳。
「這家伙倒是有退路了,我們呢?」
陸寒扭頭看著司徒荒墳。
後者沉眉。
「試一試借助寶物的力量,能否進入血液中躲藏吧!」
司徒荒墳開口道。
他話音剛落,李春風已經將一盞古燈上沾染鮮血,結果沒過多久,古燈便是融化。
司徒荒墳與陸寒目光一怔。
看來這妖獸的鮮血,相比於人族而言,具備qiáng烈的腐蝕性,就如同某些毒葯一般。
這種力量,大帝不可抗逆。
神明倒是能在其中堅持一段時間。
「林荒如今血肉重組,他若是被扔入血管之中隨波逐流,你說妖獸鮮血中所蘊含的力量,會不會侵蝕他的肉身,讓他發生不可預料的變化?」
陸寒問道。
「自然有可能,但有時候沒有萬全的解決之策,我們只能做選擇!」
司徒荒墳輕聲道。
「若是天靈族的人進來了,就躲吧……是在不行,就直接自我寂滅,將賭注壓在林荒身上,看他能否復活我們!」
司徒荒墳接著道。
「不行!」
陸寒與李春風同時開口,這一刻,他們倒是出奇的一致。
「絕不苟且!」
李春風愣頭愣腦道。
陸寒低沉著身影,「至少,也要知道我們離著天靈族的差距有多大!」
司徒荒墳沉默。
「你們要送死就好了,別用風骨來壓我!」
司徒荒墳一臉冷笑,譏諷的看著兩人。
「現在我們要干嘛?」
李春風在一旁無所事事的道。
陸寒扭頭看著司徒荒墳。
「建立防御吧!」
司徒荒墳冷聲道,「還記得之前的病變黑氣嗎,我們做搬運工,將病變搬運到妖獸的咽喉處,形成防御……」
「搬運工?」
李春風皺眉。
「用誰的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