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購物車里的一堆零食，黎夜無奈的開口問：「還要買什么？」

左凌環顧了一圈四周，目光一定，「酸奶。」

見她跑了過去，黎夜推著購物車認命的跟上去，像個聽話的小弟。

站在貨架前，左凌彎下腰去拿下面的一排原味酸奶，一旁正好也有一只手伸過來，兩人的手正好碰到一起。

左凌詫異的抬眸，「誒。」

希年夜抬頭看過去。

四目相對，皆是一愣。

左凌嘴角微微一抽，還真是巧啊。從上次希年和她攤牌之後，兩人就再也沒有見過了，也沒有任何聯系。

希年張了張嘴，似乎想要打招呼，但是最後他還是閉上了嘴，朝著左凌點頭作罷。俯身，他拿了酸奶就離開了。

望著他的背影，左凌眉頭一擰。現在的希年給她的感覺，是很冷淡的。

「那是希年？」

身後，黎夜出聲問道。

回頭看了他一眼，左凌點頭，「嗯。」

見狀，黎夜有些奇怪。剛剛他在左凌身後不遠處，沒有聽到希年和左凌有談話，所以有些意外。還記得上次在警局門口，希年真的是自來熟，像個話癆。

而現在……希年對左凌的態度像對一個陌生人。

「你們之間怎么了？」黎夜忍不住問。

抿了抿唇，左凌答非所問：「他很奇怪。」

說完，左凌彎腰拿了一排酸奶扔進購物車里，隨即問著黎夜：「你喝哪個？」

黎夜也沒有繼續問，掃了一眼貨架，撇了撇嘴，道：「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