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家上上下下幾乎都是軍人出身，他從小也是被爺爺拉著訓練的，體力方面是絕對可以的。只不過他很少出手做什么。

「你一開始應該是可以用武力把我制服的。為什么沒有？」他是會長，她是不良的學生。他用武力鎮壓，完全是可以壓制她的，但是黎夜沒有這么做。

「我如果直接和你打，把你打敗了的話，你就能老實了？」黎夜笑了一聲。

左凌撇了撇嘴，道：「怎么可能？我像是會屈服的人嗎？我打不過你，但是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黎夜：「……」也是可以的。

「你們兩個，和這個人認識？」刑警隊長在黎夜和左凌面前站定，一臉嚴肅的望著兩人。

左凌和黎夜對視了一眼，隨即無奈的開口：「不認識，但是他才是凶手。而你們之前抓到的那個只是頂替包庇他的而已。」

「你們是目擊者？」聞聲，刑警隊長有些驚訝的看著兩人。

黎夜搖頭，「不是。」

刑警隊長更加疑惑了：「那你怎么知道他才是凶手？」

左凌猶豫了一下，示意刑警隊長還有黎夜換個地方說話。

三人從鬼屋後門進去。鬼屋里和安靜，里面的人都被趕了出去，現在只有他們三個人。外面人多，左凌是不能擅自辦案的，所以只能找個地方偷偷的說了。

左凌倚著牆壁，忽明忽暗的燈光打在她的臉上，在刑警隊長異樣的眼神下，她終於開了口：

「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