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願意說，他也就沒追問，畢竟誰都有自己的隱私，就算是朋友，也不能問太多。

他轉移話題：「明天什么時候出發，我去訂車票？」

明天就是七號了，她說要去拍廣告。

「早上五六點吧。」

剛拿出手機准備查票的黎夜一愣，不解的看向她：「這么早？」

「一個多小時到帝都，之後還要試衣服什么的，要准備啊。反正早一點總比晚了好吧。」左凌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虛。

「哦。」黎夜應了一聲，覺得她說的有道理，五六點他們平時也都起床了，這個時間也沒什么問題。

查著明早的高鐵，黎夜很快就買好了車票。

「那邊有說是要拍什么嗎？」

左凌張了張嘴，思考了一下，便道：「就……平面廣告吧，大概就是一些網店的那個模特吧，差不多就這樣。」

她剛回國，也不清楚國內的這些東西，大概這樣說也沒什么漏洞吧。

黎夜不放心的追問：「價錢方面嗎？談好了嗎？」

她點頭，「嗯，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明天拍完，人家就會把錢給我的。」

黎夜抿了抿唇，沒再啰嗦。

……

因為大姨媽駕到，左凌一上午就窩在沙發上看著籃球賽，整個人看著有些像是霜打的茄子。

「你怎么了？不舒服？」黎夜從樓上下來，就看到她還坐在那里，和他兩個小時上樓前的姿勢一樣，根本沒動過。

左凌嘆息了一聲，一只手抱著抱枕，面無表情的道：：「弱小，無助，又可憐，但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