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肉店，黎夜看著掛斷的電話，再打過去卻是冰冷機械的女聲，提示對方已關機。

眉頭一擰，黎夜望著盤子里剛剛烤好留給她的一盤肉，思緒不明。

……

「你跟了一路不累嗎。」左凌將電話收起來，抬頭望著走進來的黑衣人。

「一個人來的啊。」話音一落，燈光就晃了過來，左凌抬手擋了擋。

黑衣人勾唇一笑，拿著手電筒照在她身上，隨即開口：「不然？帶著其他人一起的話，你覺得你現在還有機會和我說話嗎。」

「嘖。你這是徇私舞弊？」

「剛回國沒多久，成語學的倒是不錯。」

「那是。哥聰明唄。」左凌笑了，只不過笑意不達眼底。

黑衣人將手電筒關上，直接在她身側坐下。

他一靠近，左凌眉頭輕微一蹙，隨即舒展。她頭靠在牆上，語氣無奈：「跟了我一路，你說你也不動手。幾個意思啊。」

黑衣人側眸看她，「你想我動手？」

「不是我想不想的問題吧。」

黑衣人聳了聳肩，對她道：「我沒帶槍出來。」

「所以？」左凌挑眉。

「所以。我就是單純的過來想和你說說話的。」

「昨天該說的不都說了嗎。」左凌有些不自在。

她和他吧，就是在社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那種，但是他不是偵探。

昨天見到是他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她心里是有些慌得。雖然沒和他合作過，但是她聽說過他做事狠的一批啊，對誰都不會留情面的。

她也是沒想到有一天能和他對上。

和黑衣人側眸借助窗外的月光看著她，「昨天我戴了耳機，連接著老板那邊，加上還有其他人，有些話，還是不能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