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過他嗎。」

「沒有！」男人想都不想就答。

左凌將男人慌亂的眼神收進眼底。「我說過，我要聽實話。」

「……」男人看著她凌厲的眼神，不由得一愣，連忙改口：「打過一兩次，我知道錯了，真的！」

左凌嘖了一聲，問：「那你知道他死了嗎。」

「知道。」男人頓了一下，又連忙補充：「但是和我沒有關系！我發誓！」

「那你怎么知道他死了的。」她的語氣平靜。

「就我認識好多北贏的學生，他們告訴我的。說江晨星跳樓自殺了。我當時也嚇了一跳，有些害怕。」

「為什么害怕？」

「……怕他是因為我收保護費才自殺的。」

左凌望著他，也看出了他的害怕不是裝的。害怕表現出來的反應和緊張說謊表現出來的反應是有差別，能一眼看出來的。

何況這個男人又不是什么變態殺人狂，也不知道怎么管理自己的表情，所以也容易一點。

「你一共搶過他多少錢。」

「前後大概兩三千也就。就他家里就一個人還有一個母親，他母親也沒工作，但是他平時出手還是很闊綽的，身上的衣服也都是名牌。」

聞聲，左凌眉頭一皺。江晨星和他母親的經濟來源，靠的全是他的哥哥。江晨星的哥哥是她的助理。每個月的薪水也不低，但是會拿出大部分打給母親和弟弟。

「關於他的死，你有沒有聽其他人說過什么？」

「我不知道。他死了之後沒過兩天就火葬了，我倒是聽說他母親後來也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