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所以你再看這個。」左凌說著,便把口袋里的紙拿了出來,將遺書折好,只露出了最後的署名。
「你看這個江晨星三個字。它中間也空了一格沒毛病,但是後面兩個字寫的很不自然,沒有剛剛看的那三個名字里後兩個字寫的那么的行雲流水,很生硬。」她指著上面的白紙黑字,聲音里多了一抹堅定。
黎夜蹙眉,問:「你這是什么?」
左凌抿了抿唇,覺得他找不到重點,「你先不要管。你看,這三個字不像江晨星寫的對不對?」
「不仔細看的話,其實和江晨星的字沒區別,但是你剛剛給我連續看了三個他之前寫的名字,再來看這個的話,確實有些別扭,像是……刻意模仿出來的?」
既然他這么寫自己的名字都成為了一種習慣,那么他寫名字的時候,肯定提筆就能寫出來,不會去思考之前是怎么寫的,也就不會刻意。就像左凌說的,這個名字寫的有些生硬,一筆一劃不流暢。
「你真聰明!」左凌有些激動的撲到他身上,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黎夜:「……」什么鬼。這家伙怎么老往他身上撲?
「你知道這是什么嗎?」左凌松開他,得意的揚了揚手里的紙。
黎夜嘴角一抽,忍不住扶額:
「我要是知道的話,我剛剛還用問你?」
「嘿嘿。」她笑了笑,「這是江晨星的遺書。」
黎夜一愣。
「我可能找不出其他字的端倪,因為我也沒時間找他寫過的相同的字對比。但是最後的署名這三個字,就是一個突破口。」
其他字的習慣她不敢保證江晨星是不是都會這么寫,但是這個名字肯定會了。自己的名字肯定是寫過最多次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