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里，像是高貴的吸血鬼。她接過管家的水杯仰頭喝水的時候，都帶著一抹放盪不羈的姿態，明明一杯溫水而已，別人總覺得她卻喝出了血的那個味道。

特別是最後喝完水，她唇角斜著挑起，一個抬眸看過去，魅惑極了。

「你這小子！就是這么和長輩說話的？」

「在幾個小時前，我和你老子說話都是這個態度，你又算什么。」

程家老二嘴角抽了抽，指著她頓時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我家兒子被你打成那樣，你就一點都不愧疚？他還那么小啊！」一旁的程家老二的媳婦不干了。

「小嗎？不小了吧。都會罵人家賤骨頭，都會挑頭打架，應該也要學會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了不是嗎？」

片刻，左凌將水杯放下，喝完水之後嗓子都舒服了不少。輕咳了一聲，她繼續說著：「既然你們這些做家長的不教教他，我幫幫你們教育他一下，有錯？」

她的表情舉止還是老樣子，散漫中的不屑已經都溢出來了。

「他就是個孩子，就算做錯了事說錯了話，你作為大哥哥，說他幾句就行了，也不能下這么重的手啊！他那個胳膊都脫臼了！」

「也是，熊孩子嘛，所以，打死就好了。」

程家夫婦：「……」

「你！」程家老二氣的拍了桌子。

左凌嘖了一聲，陰陽怪氣：

「生氣了？你是大人啊，怎么能和我這個未成年計較？」說著，左凌讓老管家幫自己添了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