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凌嘖了一聲，沒再理會他。

起身，左凌直接上樓，留給凌聖安一個冷漠的背影。

她不知道凌聖安的態度為什么這么好，對她愧疚？貌似也沒來由。

鬼知道呢。

……

這一晚，左凌睡的並不是很好。她很少有失眠多夢的狀況。她之前的作息睡眠時間都特別的規律，生物鍾很准，一到時間就回困，一到時間就會醒，每次睡的也都很踏實。

除非白天是真的忙，晚上沒時間睡，她能撐著不睡。或者是白天心事太多，晚上才會做夢失眠。

第二天一早，左凌邁著步子下樓，整個人狀態不太好。坐在餐桌上喝著粥的時候都在打瞌睡，黑眼圈有些重。

「乖乖沒睡好嗎？」四下沒有外人，老爺子還是叫了她的小名。

「還好。」

「那要不今天請個假別去學校了，在家休息吧。」

「黎夜一個人不行的。」她說。

左凌也很想繼續睡，但是一會兒還要和黎夜一去學校呢。

黎夜現在雖然出了院，但是他的傷還沒好，一些劇烈活動做不了，平時低個頭他都會頭暈頭疼。讓他一個去學校，左凌也不太放心。

老爺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著說：

「說到黎夜，那小子真的不錯啊。我看到他給你擋下酒瓶的時候，就覺得這小子是真的可以嫁。」把乖乖交給黎夜這樣的男生，他是格外的放心。

左凌：「……」

「他未婚妻不是程依依？」

左凌看似不經心的問了句。

「誒呀，那個都不作數的。」老爺子揮揮手，一臉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