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卡里已經是負數了。」看著里面的名牌店，左凌嘖了一聲。

「那你在雲城怎么活下來的？」

「靠黎夜啊。」

「……哦。」

……

轉了一圈下來，左凌買了一身休閑裝，沈盡花的錢。沈盡買了兩杯咖啡，隨即兩人站在窗邊，一邊看著商場樓下的來來往往，一邊聊天。

「你師父給你留的房子，你就打算一直空著？那地段不錯，按照現在這邊的房價的話，大概能賣三四千萬。」

「賣了不合適。」左凌搖了搖頭，打消了他的念頭，「師父就留給我這么個房子了，賣了豈不是太沒良心了。」

「你現在不賣，那邊一直空著也沒人打理，里面不是還有很多東西嗎。」左凌的師父其實仇家不少，之前就有人半夜潛進去一次，把里面的東西翻得亂七八糟，大門上還沒用紅色油漆畫了詭異的圖案。

後來左凌趕回去報了警，花了幾天才把人抓住，一問才知道，這個人之前有前科，剛刑滿釋放，當年還是被左凌師父抓進去的，特地來報復的，只是那個人並不知道左凌的師父已經去世了。

左凌思忖了片刻，最後還是搖頭：

「先空著吧。以後再說。」

見狀，沈盡也沒有再勸。

「下午……」

「左凌！」

左凌後面的話被打斷，聽到有人叫自己，她和沈盡一同轉身望去。

「好久不見啊。」左凌看著身後的女孩，原本茫然的臉上揚起了不正經的笑意。

女生眯了眯眸，似是有些不悅，說著蹩腳的中文，問著：「你怎么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