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一次華夏，你倒是變了不少。」男人將酒杯放下，臉色一沉。

「確實。」左凌點頭，不否認，「當初學這個是想讓師父多喜歡我一點，後來確實是自己發現了這個職業的魅力。但是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這個職業，太危險，年紀大了，惜命了。也可以有新的追求了。」

不過她想，她這一生的危難應該在之前這幾年全都交代出去了。她覺得她以後的路啊，一帆風順。

「新的追求？」

「我想了想，以我現在的成績，在華夏是能考上最好的大學的。雖然我沒想好以後要干什么，但是時間還長，有的是時間思考。」

男人語氣淡淡的：「你不是喜歡浪費時間的人。」她大學已經畢業了，重讀一次，她一定不會。

「那是以前。」左凌搖頭，笑道：「我現在不這么覺得。」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怎么會是浪費時間呢。

……

等左凌出來的時候，沈盡趴在窗台上已經在吃炸雞了。聽到聲音，沈盡把雞腿放回盒子里，拿著紙巾擦著手。

「去哪吃？」沈盡問她。

左凌看了一眼窗外對面的天橋，「外面。」

兩人席地而坐，腳邊放著好幾盒炸雞，還有幾瓶啤酒。

「他是不是勸你回來？」沈盡一邊開啤酒，一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