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坐吧。」季老坐在主位上，抬手把卷子放在面前的桌上。掃了一眼四周的老師，他摸了摸胡子，問：「這個左凌之前是哪個老師帶的。」

「是我。」那位女老師起身。

季老抬手示意，「坐坐坐。」

女老師疑惑的問：「季老，左凌有什么問題嗎？」

「這個左凌是雲城還是帝都的？哪個學校？」季老知道這個女老師帶的都是雲城帝都的學生。

「是雲城北贏高校高二的學生，她的理科成績在學校里一直很突出，特別是數學。」

「那她前兩天的那次測試得了多少分？」

「……」女老師頓了一下，猶豫著才說：「滿分。而且她是第一個答完卷子的。但是有人舉報她測試前夜去辦公室偷答案。左凌沒有承認，她說這次競賽如果沒有取得第一名的成績，就自動放棄這次比賽，取消成績。」

「這孩子不可能偷答案。」季老摸著胡子緩緩的搖了搖頭。抬手，他把最上方左凌的試卷抽出來放在桌上，繼而又道：「別人一試都沒答完，她二試都答完了。是一個走出考場的，而且，沒有一道空著的題目。我是站在她前面親眼盯著她寫的每道題，她草稿紙都是干凈的。這孩子，我想帶回去好好栽培，前途無量啊。」

這話一出，不止帶左凌的女老師愣住了，其他老師都有些震驚。季老從來沒有這么誇過一個人，還主動提出要收徒。關鍵這個學生是真的厲害，答題速度是別人的一兩倍。應該用天才來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