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黎夜唇瓣動了動，欲言又止，最後只說了兩個字。很明顯，他不想再和她討論這個話題。

見狀，左凌努了努嘴，倒是也沒有再提。

從認識黎夜開始，好像黎夜還沒有怎么對她生過氣吧。不過他也是照顧她，生氣的時候也不會選擇冷戰，會直接說出來自己不高興了。還有點小傲嬌，怪可愛的。

「我想吃冰糖葫蘆。」左凌看著街邊的小販，腳邊一頓，抬手又扯了扯他的袖子。

黎夜也跟著停下，轉頭看過去，他點頭說好。全程下來，他像是帶了個小朋友出來逛街一樣，走到哪里，左凌也都乖乖的揪著他的袖子跟住他。

「你要吃幾個？」

左凌想起自己生理期就是這兩天，有些遺憾的道：「一個就好了。」她說著又從袖子里伸了一根手指頭出來。

黎夜應聲，很快就幫她買好了一個，遞給她。「你小心點，這里人多，別戳到了嘴。」

「嗯。」點了點頭，左凌扯著他的袖子，揚了揚下巴：「口罩拉下來。」她一只手拽著他，一只手拿著糖葫蘆，沒空閑的手了。

黎夜被她萌到，笑著用兩根手指輕輕的幫她臉上的口罩拉到了下巴上，把她的嘴巴露出來，方便她吃東西。

和她在一起之後，不對，應該是從認識她開始，他就感覺自己多了個孩子，而且這性子還像個女兒。

「我就吃上面這一顆，不吃了。給你吃。」左凌吃完糖葫蘆最上面的一顆山楂，之後往他面前一遞。

黎夜伸手接過，有些奇怪的看著她：「不好吃？」

「有點涼。」嘗一顆就好了。現在是冬天，糖葫蘆放在外面，是真的有些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