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左凌記得被爺爺帶著去過部隊，軍人是真的很帥的。

「那這么說的話，我們以後還算是軍婚來著。」左凌摸了摸下巴，「聽說軍婚離婚不容易啊。」

「婚還沒結你就想著離婚了？」黎夜抬手揉亂她的頭發，語氣頗為無奈。

左凌向後躲了一下，又一把拍掉他的手，翻了個白眼道：「我只是聽說過，問下而已。」

他那么緊張干嘛。

黎夜想了想，一本正經的說著：「我現在覺得去考軍校也是不錯的，以後結婚，你想跑也跑不掉了。」軍婚如果男方沒有過錯，女方是不能提出離婚的，主導權在軍人那一方。想離婚倒是也可以離，但是就非常麻煩。

……

左凌給許荊南打電話的時候，許荊南正在休假，在家里休息。聽到鈴聲，他被吵醒，還有一些煩躁。但是當了這么多年的警察，他也都習慣了。

命案一出，不管是半夜幾點，電話一響，他也要立刻換好衣服，開著車往案發現場敢，幾年如一日。

而且經常值班，也是黑白顛倒，他的作息時間都是亂的，也經常失眠。

見是左凌打過來的，許荊南松了口氣，不是命案。揉著眉心，他手指在屏幕上一劃，接通，「有什么事？」

「程依依被放出來了，這件事你不知情是嗎。」左凌也沒有拐彎抹角，直奔主題。

和她想的一樣，許荊南在聽到她的話的時候，有片刻的呆滯，是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