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條上，是程依依寫的，說是有江晨星的事情要和她說。

她本來不想和程依依有過多的接觸，但是現在警方也找不到什么新的線索，物證人證都沒有。也只能從程依依這里下手了。

程依依現在和早上一比，冷靜了不少，「你知道為什么嗎？」

「為什么。」左凌語氣依舊平淡，沒有半點起伏，像是配合她，但又並不是很感興趣的樣子，較為敷衍。

程依依也不惱，自顧自的說著：「因為他們兩個都喜歡同一個女生，是情敵。」

左凌：「……」

左凌猜到這個原因可能不太好，倒是沒想到程依依會這么說。

「你真的以為你是黎夜第一個喜歡的人？太天真了吧。你去學校里隨便抓一個人問一下都知道他之前因為一個女生和江晨星鬧的多么不可開交。」

程依依看著左凌，攥了攥拳，繼續說：「這個不是我能騙你的，是大家都知道的。黎夜為了追那個女生，天天送人家回家，幾乎沒有斷過。因為這個女生還揍過江晨星。哦對，就在江晨星自殺之前的上午左右，黎夜當時還打過他，你怎么不說是黎夜使用校園暴力導致江晨星自殺的。」

左凌：「……」

「女生？」左凌眯了眯眸。

見她臉上完美的表情終於出現了一絲裂縫，程依依身子向後一靠，滿意的笑了：「對。不過這個女生早就轉學離開了，不然你現在看到的就是已經有女朋友的黎夜了。要不是她走了，你以為黎夜怎么會和你在一起。」

左凌眉心一蹙，叩著桌面的手一頓，「所以，你和警察也是這么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