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凌拿起茶幾上的水杯喝了口水，之後不急不緩的才開口說話：「一開始我是斷定你就是凶手的，因為所有的證據也都指向了你。但是……」

人之所以站在食物鏈的最頂端，也是因為能夠獨立的思考，不被局限。

「如果那個所謂的目擊者不出現的話，恐怕你還是警方的第一嫌疑人。」

程依依蹙眉，「你說的是網上的那個？我看到之後氣個半死，她胡說八道啊。我是當事人這些事我都沒有做過，她怎么說的都像是真的似的，我差點都信了！」

左凌挑眉一笑，「所以她說的那些，你做了還是沒做。」

提起這個，程依依就氣的要死，

「當然沒有！她下面好多水軍，我罵不過。」

「那為什么之前警方怎么問你都不說？」

「……所有人都說我是凶手，後來我也我覺得我是凶手。」一個人指認你，說你是凶手，那么可能不足以相信。但是如果所有人全都說你就是凶手呢。

聽到這兒，左凌眉心一蹙，說起來，還真是有些自責。網上的輿論確實是她發出去的，對程依依的影響是很大的。但是那個時候，程依依真的在他們看來就是凶手，最大的嫌疑人。

左凌想了想，抿唇問：「那你對江晨星到底做過什么？」

「……」程依依有些心虛，眼神有些飄忽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