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依依沉默了。

「不過還是說一下，當初的微博確實是我發的，對你造成的困擾我也要說一句對不起。但是林夢的死確實和你有關，包括你父親做的那些掩蓋罪行的事情，我也沒有說錯。當然，如果不把你推出來，可能現在我都不知道，這個案子後面，還有人。」

她做錯的，她會認。但是仔細一想，如果她沒有這么做，那么她現在也不可能幫程依依來洗白。

「你還不承認！我就知道是你！」聽到這話程依依蹭的就站了起來，「一開始我還挺喜歡你的，誰知道你居然背後捅刀子！敢做不敢認！」

左凌沒說話，咂咂嘴，默默的被教訓著，也不反駁。

見她不說話，程依依張了張嘴，後面的話也說不出來，「算了……反正我現在需要你幫我。」是啊，如果沒有左凌的話，她現在也不會知道自己不是凶手，原來有人借刀殺人，還要把她搞下去。

所以現在，她也必須和左凌統一戰線。能幫她能救她的，只有左凌了……

冷靜下來，她又坐了回去，問：「你辦案是挺厲害的吧？聽我爸他們說你在國外特別厲害。」

「一般。」左凌挑眉。

「……」

「那你能不能證明我的清白？」

左凌搖頭：「說不准。」

程依依：「……」

她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遺書是怎么回事？」

程依依擺擺手，有些無奈，「那是我第二天知道他自殺，隨便寫的，把自己的撇的干凈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