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不足以量刑。」左凌這一句話讓程老爺子頓時安心了不少。

老爺子連忙問：「那現在凶手抓到了沒有？」

「還沒有。」左凌微微搖頭：「現在就是可能要委屈程依依了，因為凶手現在就想盡辦法讓她坐實罪名。所以可能現在還不能澄清程依依是無辜的，還需要用她來找出凶手。」

「那如果找不到呢？」

左凌抿了抿唇，道：「找不到的話，程依依就是凶手。」這是真的，現在都能跳出來一個『目擊者』，誰能知道凶手還有沒有下一步計劃來污蔑程依依呢。

……

一早，左凌吃完早餐，自己就出了大院。她算了時間，現在做公交車要十幾站到學校，到學校之後差不多也就是快上課了。

車站的人不少，其中大部分都是穿著校服的學生，這輛公交車在三大高校中心停，所以車上的校服也是分成三個陣營。

左凌拿著准備好的零錢投進去，之後往後面走。她上去的很晚，沒有和前面的人擠，所以上去的時候車上已經沒有空位了。

找了個空位站好，她抬手攥住吊環。她這個身高在女生中已經很讓人羨慕了，所以也不會很吃力，穩穩的釘在那。

「誒，前面那個是北贏的左凌嘛？」

「好像是誒，好帥！」

「要不要上去搭話？」

「看她好像一臉不想搭理人的樣子？和論壇上說的不一樣啊，好高冷。」

「沒有吧……」

……

無視掉議論聲，左凌塞上耳機默默地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