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夜看著凌聖安臉上的惆悵，心里就更加疑惑了。

「她小時候因為公司上面的事情，我和她母親發生過一些爭執，也是因為那次，她母親意外身亡，她應該是看到了，之後性格上變得也很沉默。原本她這個年紀的小孩子都可以正常的說話了，但是她就變得很沉默，後來才知道已經是自閉症了。」

「後來可能因為沒有母親，加上我也比較忙，病情也漸漸的加重，最後只能轉到國外治療。」

黎夜唇瓣微微蠕動，最後問了一句：

「……小時候，你是不是打過她。」

聞聲，凌聖安一愣，詫異的抬眸看著黎夜。

黎夜覺得，左凌恨凌聖安應該不只是因為她母親的原因，雖然凌聖安說的很隱晦，但是字里行間的意思其實也說明了左凌母親的死確實和他有關系。

但是，最重要的是，年紀這么小的孩子，沒有母愛就算了，父親也對她不是很好，這才是關鍵吧。

「我記得小時候在大院里見過左凌一次。那次的她，臉上有被打過的痕跡，而且下手很重，不像是小孩子打的，應該是大人。所以……是您吧。」黎夜解釋著，最後遲疑著問著凌聖安。

凌聖安回過神來，收回視線看著地板，微微點頭：「是。」

「我覺得……對於一個已經沒有母親的孩子，父親應該要加倍對她好，而不是……這么對她。」因為凌叔也是長輩，黎夜心中即使有再多的不滿，說話的時候也要顧及一下分寸，沒有把話說的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