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腦殘粉已經動了手，拿著一些棍子還有包就砸了過來，場面一度失控。因為被擠在人群中，左凌拳腳都施展不開。難免被傷到。

好不容易進了警局，左凌嘴角已經被劃破了，正在往外冒血。

左凌冷著臉坐在椅子上，自己拿著棉簽清理著傷口，第一次如此清晰的了解到腦殘粉的可怕。

其實左凌心里是很詫異的，昨天才和黎夜通完電話，今天下午許荊南就來接她了，說凶手抓到了。她原本以為自己還要在里面住上個幾天，沒准還能發展成常駐。

她沒想到這么突然這么快。

但是路上問了好幾次，許荊南都沒有說凶手是誰，說等她到了就知道了。

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臉，左凌笑了一聲，覺得自己也是夠倒霉的了。額頭上的傷口還沒有好，現在嘴角這邊有又傷口，這個位置還特別顯眼，沒辦法擋住，還有些丑。

關鍵是張嘴的時候，還會扯到這里，有些疼。

「鬧事的都抓起來了，你其他地方有沒有傷到的？」許荊南一臉疲憊的走過來。

左凌把沾著血跡的棉簽扔掉，「沒。」

「走吧，進去見見凶手。」

……

審訊室外，當左凌站在玻璃窗前看到里面那個自己前不久也坐過一晚上的位置上，坐了一個有些熟悉的少年時，她心中微微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