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恰好，左凌和他關系最親密，因為他成為了她的助理，說起來，也不知道是緣分還是什么。

提到這件事，江晨陽的心情也不是很好，他垂下眼簾，回憶著當年，「其實有幾次想和你說清楚，但是……我也有自己的職業操守。我也怕和你說清楚之後，我們兩個會就此分開，畢竟我很了解你的性格，畢竟當時……我是真的很喜歡你。」

「你現在和我說這些，就像是打了我一巴掌，之後給我一顆甜棗。沒有用的。」左凌搖著頭，不為所動。

「在國外，我一直以為你是我可以完全信任的人，甚至可以把背後交給你。可是呢，現實卻給了我響亮的一耳光。要不是你，我也不會那么狼狽。」

左凌把酸奶瓶丟進垃圾桶里，之後繼續說道：「而且最關鍵的是你又沒死，這一年多你有多少機會可以找到我和我解釋，可是你都沒有。如果這次不是我同意加入這個偵探社，我特么的年年到你祭日的時候還要跑到紐約去看你。你知道華夏到紐約來回機票多貴嗎？」

江晨陽：「……」

「既然你沒死，記得把欠我的錢還給我。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我要睡覺了。」

左凌起身朝著衛生間走去，隨即嘭的一聲關上門。看著緊閉的房門，江晨陽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之後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卡，輕輕的放在桌上。

環顧了一圈四周，他在左凌剛剛提回來的東西看到了新床單，隨即上前又幫她換好才離開。

……

等左凌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江晨陽確實已經不在了，他坐過的地方，面前的茶幾上放著一張銀行卡。

拿起來看了一眼，左凌嘖了一聲，隨手又扔在桌上。

江晨陽欠她的只有錢嗎？

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