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似乎還在回響著他剛剛的歌聲,特別是那一句:卑微的我喜歡遙遠的你。
這首歌,兩人可能都是感同身受。她這幾年不也是這么過來的嗎?和他相隔千里,隔著大半個華夏,從南到北,她也是卑微著一直喜歡著那個遙遠的他啊。
雖然他們之間有很多無法逾越的鴻溝,但是,就像是這首歌的最後一句。
但我還是,喜歡你。
……
不知不覺幾瓶酒下去,帽帽已經有些醉了,整個人困意也涌了上來。她頭一點點的,最後靠在了希年的肩膀上。
希年偏頭看了她一眼,沒有動。
其實,從他開始唱歌到現在,他眼角的余光一直都是看著她的。他也知道在自己唱歌的時候,她在看自己。
如果換做年少的時候,他可能會崩不住去和她對視,會哭著看著她把這首歌唱給她聽。
但是經歷了這么多,少年不再是當初那個少年了。少年已經長大,在商場上摸爬滾打幾年時間,學會了不動聲色。
其實心里很激動,只是沒有表現出來,或者說不能表現出來吧。
大概過了十分鍾,見帽帽動都沒有動一下,希年起身把她抱了起來,隨後對著導演說:
「我先帶她回去了。」
導演連忙點頭,「好的好的。」放心極了。
……
希年也喝了點酒,也不能開車,只能讓助理開車把他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