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表示都沒有。
帽帽比他要冷淡多了。
深吸了一口氣,希年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我幫你。」
微微俯下身,他幫她脫著身上的白色連衣裙,緊接著又是下面的打底褲。
很快,帽帽全身上下只剩下內衣和內褲了,希年眯了眯眸,眼底暗潮涌動。
「你怎么不脫了,勒著好難受。」帽帽皺著眉,雙眼迷離,她伸手探向身後去摸內衣的暗扣。
扯了一半天弄不開,帽帽有些急了。希年按住她手,之後把她的手拿開。手指探下去,扣子被他輕松的解開,內衣隨之滑落,松垮垮的掛在她白皙的手臂上。
胸前的柔軟一下子彈出來,飽滿圓潤。
希年喉嚨上下一滾,「內褲自己來吧,我給你放水。」
照著這個節奏下去,下面就是要發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希年打開水龍頭,試了試水溫,之後盯著水面在發呆。
他不想趁人之危,但是很明顯,帽帽似乎不行和他扯上什么關系,這是最讓他煩躁的。
他這幾年,除了接管家里的公司,私下和歐陽還有方程也在合伙開公司,只是他的父母都不知道。他兩邊公司來回忙著,為了什么?
為的就是讓她知道他可以靠自己的努力,靠自己去養她,去對她好,拋開所有的家庭背景,他也有能力對她好,和她在一起啊。
好不容易熬了幾年,公司開始有了起色,穩步上升,他迫不及待的想見她。最後恰好得到消息說和帽帽經常合作的導演最近在籌備新戲,女主暫定帽帽,正在拉投資找制片人,他才趕緊約了導演出來。
他還真的沒想到帽帽見到他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