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帽帽問他這個問題，就像是廢話。他問帽帽這個問題，是真的不是特別清楚。

他對帽帽的喜歡，從五年前一直到現在，也等到了現在，從來沒有改變過。

她對自己說暫時分開，等以後彼此都變好一點再重新在一起，他同意，也按照她所說的去做，去努力變的更加優秀。

但是他只知道自己的心意，並不知道她的。

他現在只清楚帽帽不排斥自己，但是從領證到現在，他還是沒有搞懂她的心思。她的喜歡從之前到現在，都是不會在表面顯示出來的那種。

所以他也不太清楚。

「還有，你這幾年，有沒有其他男朋友。」他還記得那年左凌帶著自己去京都學校找她，之後臨走前，他看到一個男生抱住他，四周一片起哄唏噓聲。

那份熱鬧是屬於他們的，與自己無關，那個時候的他心情說不上來的難受。一路上因為左凌在自己身邊，他才一直忍著情緒，全程也沒有說話。

等到下了飛機和左凌分開的時候，左凌和他說了幾句話之後就離開了。左凌不知道，她走之後，他自己站在樓地下哭的泣不成聲。

忍了一天的情緒，終於爆發出來，整個人陷入很喪極其崩潰的境界。

那個時候，他身邊空無一人，自己給自己溫暖，自己給自己安慰。

不過，他也習慣了這樣。畢竟這么多年，情緒崩潰是常事，他也學會了也習慣了自己擁抱自己。

他不太清楚帽帽的私生活，他這幾年看到的認識的和其他人異樣，都是熒幕前光鮮亮麗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