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接過，江晨陽對著電話禮貌的開口說道：「您好。」

「江晨陽嗎。」

「對。我是。」江晨陽應聲，對方的聲音有點熟悉，但是這么突然，他實在也想不起這是誰，總之只是知道這個聲音他之前是聽過的。

「我是沈盡。」

江晨陽：「……」

「tr偵探社的沈盡，左凌的搭檔。」像是怕只說名字對方想不起來自己是誰，沈盡特地又補充了一句。

那邊是一陣沉默。

沈盡攥緊了手機，忽然笑了一聲，道：「你居然沒死，有意思嗎？」

「你從頭到尾這么耍左凌有意思嗎？」

「你知不知道她以為你死了，之後多內疚多自責，那短時間她是怎么挺過來的？」

沈盡深吸了一口氣，他脾氣算是好的，所以也沒有直接劈頭蓋臉直接罵他。

他冷靜了一下，問著重點，「左凌知道你還活著嗎？」江晨陽出現在那，應該和左凌是見過面了才對。

江晨陽張了張嘴，才開口說出第一句話：「知道，我們現在在同一家偵探社，從她過來的那天，就知道了。」

「左凌現在怎么樣了？」

「她……」

沈盡聽他語氣有些猶豫，提前道：「我看到新聞報道了。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