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遲把玩著手里的打火機。聽到江晨陽這句話的時候，他手里的打火機響了一聲，火苗瞬間竄了出來。「你是覺得左家缺錢，還是黎家缺錢？」他偏頭看向江晨陽。

江晨陽張了張嘴，突然道：「這里不讓吸煙。」

雖然表面平靜，其實心里還是抽了一下。左思遲沒有只說左家，還帶上了一個黎家，黎夜的黎家，所以話里暗藏的意思其實很明確，這才是最讓人難受的地方。

左思遲頓時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把煙從嘴邊拿開，他問：「我點了嗎？」

「沒有。」江晨陽搖頭，「我只是提醒您一下。」

「對於左凌的事，我表示十分抱歉。但是，身為偵探，特別像是左凌這個級別的，其實這些都是會經歷到並且已經經歷過很多次的。」

對左凌來說，其實她可能都習慣了。從頭到尾，也沒有叫她慌亂過掙扎過，就算被割腕放血，據許荊南說，她都是很平靜的。

「我怎么總覺得，左凌和你待在一起就沒好事。」左思遲把煙和打火機放回去，輕描淡寫的說了句。

聞言，江晨陽愣了一下，張了張嘴半天沒說出一個字來。

他想反駁什么，但是發現，真的沒什么好辯解的。

左凌和他在一起，真的是經常會出事。和黎夜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很好……

「抱歉。」除了這個，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和左凌重逢之後，他說了太多的抱歉和對不起了。

但是，也都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