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盡說左凌是提前自己出院的，根本就沒有經過醫生的同意。雖然這一個月她恢復的很好，但是還是要定期檢查，如果恢復的不好必須要強制住院休養。

左凌喝了口水，之後點頭：「好。」

她現在也知道要對自己的身體好一些，所以也不會拒絕治療什么的。

畢竟也不是小孩子了。

很快就是她二十一歲的生日了，四年過去，少年已經長成一個大人了。

「凌爺爺那邊，還不知道你回來了，你看，什么時候回去啊？」左凌這幾年也沒有見過老爺子了，老爺子身體也大不如前，沒有以前那么硬朗了。

前不久他回大院，凌老爺子還問起左凌，問左凌什么時候回來。

「後天回去吧。」正好生日在凌家過。四年多沒見老爺子，左凌也自然是想。還記得當初走的時候，她說回來會和凌聖安好好聊聊，這么一看，時間過的真快，她都還沒做好准備，突然不知道該和凌聖安說些什么。

黎夜猶豫著，問她：「那你的眼睛……要和老爺子說嗎？」

左凌點頭，「說吧。畢竟早晚會知道。」凌聖安應該看過新聞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清楚他有沒有告訴老爺子。

而且黎夜都能看出來，老爺子應該也可以。

……

晚上洗完澡，左凌裹著浴巾出來。聽到聲音，黎夜抬眸看過去，之後喉結上下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