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來的這么早？」左凌咬了一口玉米棒，好奇的問他。

現在才剛剛下午兩點左右。還要以為他四五點才能忙完呢。

「也不是什么麻煩的工作。」黎夜靠著沙發，摸著著她的頭發，轉移話題：「頭發又長了一截。」

「是嗎？」左凌抬手抓了抓頭發，倒沒有很在意這個。

黎夜點頭，「嗯。」

比當年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的頭發確實是長了不少。當年十七八歲剛和她見面的時候，她頭發很短，發型是女孩子們最愛的小鮮肉的那一款。

黎夜幫她順了順頭發，之後把她的頭發掐在手里，「在養長一點，可以綁起來了。」

左凌吃著東西，含糊不清的道：「好麻煩的吧。」

她一直覺得長頭發比較麻煩，洗頭發比較麻煩，扎頭發比較麻煩，不扎起來的話頭發太長，一低頭就會擋住視線，也太礙事了。

「不麻煩。」黎夜笑著道：「等頭發再長一些，我每天都給你扎頭發。」

因為頭發被他順到了腦後，兩邊的耳朵也全都露了出來。看著她耳朵上的耳釘，黎夜想了想，問：「這耳釘是江晨陽送你的嗎？」

這耳釘他還這沒有見左凌摘下來過。

從他們認識到現在。

上學那會，她說這個耳釘比命都重要，他拗不過她，也就沒讓她摘。之後她從國外回來，這個耳釘也一直都在，他也沒有問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