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提醒，左凌低頭一看，才發現本子已經臟了，有一塊已經黑掉了。

撇了撇嘴，她抬手把那頁紙撕下去，翻了新的一頁，又重寫了一遍。

黎夜沒有去看她在寫什么，徑直走到廚房，沒有發現她做早餐，黎夜倒是松了一口氣。

挽起袖口，他洗了洗手，開始准備早餐。

將軍嗷嗷的叫了兩聲，黎夜抽空又喂了將軍，順便給右右的籠子里放了一些吃的。

「在想什么，我走過來你都沒察覺？」黎夜在廚房一邊做早餐，一邊問她。

左凌也沒隱瞞，一邊寫字，一邊慢悠悠的道：「在想，你當年是不是就是因為喜歡男生才喜歡我的。」

黎夜：「……」什么鬼東西。

「你發現，我是一個可愛又迷人又聰明又善良的男孩子，所以就喜歡上我了？」

黎夜笑著回擊：「你確定你不是在說你自己？你是這么喜歡上我的吧。」

左凌：「……」好吧，她承認。他呢，確實很可愛，也聰明也善良，還溫柔。

「說實話，你真的不喜歡男孩子？」

「一開始喜歡上你的時候，我以為我是喜歡男孩子的。那段時間晚上還偷偷的查過同性戀去哪里領證是合法的，還經常咨詢我小叔。」黎夜一邊溫著牛奶，一邊輕聲說著。

「那段時間我就在想，我試著接受自己是同性戀的事實，但是你應該接受不了。因為我發現你對其他女孩子都很友好。後來我想著，盡力掰彎你。男女生之間可以結婚，男生和男生也是可以。我想了很多你拒絕的話，都提前想好了怎么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