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用著流利的英語，和左凌交談：「我作為助理，所有的病歷都會自動備份到我的電腦里的。但是作為一名助理，也有職業操守，總不可能隨便翻病人的病例吧。當時雖然好奇，但是也沒想過要看這位病人的病例。」

左凌將女人說話時的眼神表情全都收進眼底。她拿著筆在本子上勾勾畫畫，沒人知道她在干嘛。

「那你知道你們的院長有沒有過病史。」

「我只知道院長有躁狂症，有時候脾氣會非常的暴躁，經常看到他吃葯，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躁狂症，左凌默默的動筆在本子上寫下這三個字。

「那你有沒有發現過，你們院長和榮有不尋常的關系。」

「有。院長那段時間經常出去，有時候就是去接她放學，之後兩人一起吃飯。好像不是正常的醫生和病人之間的關系了，但是具體的我一個助理也不敢多問。當時我還以為他們都是華夏人，所以就成為了朋友。」

「這些病歷，不會作假吧。」左凌看著視頻里的女人，語氣帶著一絲調侃。

「不會的，我們醫院的病歷做不了假，下面的章還在。」

半個小時後，視頻結束。

左凌重新拿起平板，和沈盡討論著。

「從這個病例來看，有價值的東西並不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