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的更過分一點，我不介意讓當年江晨星的事情再次在她身上重演一遍。」黎夜在逼他。

「你！」葉皓終於有了反應，他瞪著對面的黎夜，咬了咬牙，道：「你明明知道江晨星的事情對她造成的傷害有多大，你還……」

黎夜擰了擰眉，打斷他的話：「那我的左凌呢。三番四次被你們傷害，她又做錯了什么？」

葉皓：「……」

黎夜本來一開始是要按照左凌說的，來詐一下葉皓，可是來了之後，他發現自己和葉皓太熟悉，有些東西，也說不了謊，也不能騙過他。

「現在，能救你，能救你的母親，能救榮梓音的，只有我。」

「你如果繼續這么放縱她，我要是不和她在一起，她還會不斷的去殺人，我喜歡誰她就殺誰。雖然我現在找不到她殺左凌的證據，但是之後，我一定會有防備。到最後，她一定會是死刑，或者，我來結束她的生命。你也不希望看到她一錯再錯吧？」

「我今天來找你，是在給你，也是在給她一個機會。」

「……」沉默了一會兒，在黎夜快要放棄的時候，葉皓終於開了口：「江晨星是我殺的，米璐是我殺的，她真的沒有動手。」

「但是你是因為她才動的手。現在警方也已經重新在調查江晨星的案子了。警方推測說，江晨星的案子，是榮梓音先去的音樂教室准備對江晨星動手，你是後面趕到的，你本來想勸她，但是後來被她說服，幫她將江晨星推了下去。」

「你也知道，真相這個東西，你能掩蓋它一時，不能掩蓋它一世。」

葉皓抿了抿唇，他盯著黎夜看了良久，最後才出聲：「你想要先知道什么。」

聞言，黎夜眼前一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