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警校的時候還好，也沒感覺多辛苦，就是畢業之後正式參加工作了，才覺得這個職業真的太累了。有時候忙起來沒時間吃飯沒時間睡覺的，就算休息一會兒做個夢夢里想的都是凶手。

不過還好，他熱愛這個職業，這么多年，也都過來了。

許荊南戳了戳餐盒里的米飯，問他：「你們做偵探的，忙起來是不是也這樣？」

江晨陽反應過來他問的什么，之後點了點頭，回答：「差不多吧。我剛開始做偵探的時候沒覺得多忙，每天按時上下班，後來跟著左凌的時候，我才知道這個職業有多辛苦。」

「那個時候作為助理，她去哪里我就要跟著。她沒時間吃飯我也不能自己先去吃吧，就陪著她。有時候她直接在警局或者現場里休息，我也要陪著她在那待著，那個時候真的覺得這一行太辛苦，又像是流浪。」

許荊南嘖了一聲，「你能跟著左凌堅持下來也是不容易啊。」他也是和左凌一起辦過案的人，左凌辦案什么態度，他也是領教過的。

「別看左凌比我小幾歲，但是她當時教會我的東西也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