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們兩個，注定要錯過吧？

掛了電話，很快，左凌就收到了沈盡發來的短信。點了下上面的一串數字，左凌直接打了過去。

那邊的人很快就接了，也沒有讓她等很久，倒是讓左凌有些意外。

「老板。」

「嗯。」

雖然左凌離開tr很久了，但是還是習慣了這么叫他，而他也沒有覺得哪里不對勁，理所應當應聲。

左凌深吸了一口氣，開口：「前不久你給江晨陽發的郵件，我看到了。」

「嗯。」

那邊還是這么輕聲一句，沒說話。

「我想知道，您怎么又突然想幫我了。」

「補償。」他言簡意賅。

一個字都不想多說。

左凌嘖了一聲，「這東西，您是怎么拿到的？廢了很大的功夫吧。」

「我手上的資源人脈都要你比你多，查這個也不麻煩。我只知道，這個對你有用。」

「我和榮梓音很多年沒有聯系過了，當年有些交情，現在沒有聯系。」

聞言，左凌笑了。

「老板，問您一個比較矯情的問題。」

「嗯。」

「我和榮梓音，如果是在當年你還和她有交情的情況下，我和她，站在對立面，你會幫誰。」

「你。」老板回答的很快。

「聽到這個答案，我覺得我當年沒白給您效力。當年吃的苦受的罪，都是值得的。」

左凌受寵若驚。

「不管怎么說，沒有你，也就沒有現在的t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