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盡笑了一聲，「嘖。」

「如果，你最後沒有把真相赤—裸—裸的擺在我們面前，就這么繼續騙著所有人該多好啊。」

「你還是那個你，左凌還是那個左凌，我也還是那個我。」他道。

可惜，最後，他們還是散了。

不過還好，他沒有離開左凌。

「你當時離開，左凌很傷心。即使，她知道你騙了她，但是知道你死了，她還是很傷心。被老板開除罰款，她從來沒有一句怨言，老老實實的幫你按時給你的母親打錢，最後為了你弟弟的事情，她選擇回國。」

「在當時的左凌心里，你多重要啊。如果沒有後來的事情，現在，你和左凌該結婚了吧。」沈盡嘆了口氣。指尖抬起來，他叼住指尖的煙。

煙霧繚繞，現在的沈盡沒了往常大家眼中的溫柔形象，多了一絲痞氣。

這樣的沈盡，真的很不常見，這一面的他，只有在親近的人面前才會展露出來。例如左凌和江晨陽面前，畢竟都是舊識，彼此什么樣子，其實早就知道了。所以也不用偽裝什么。

江晨陽放下啤酒，輕咳了一聲，可能剛剛喝的有些猛，他還有些不舒服。望著電視上正在放的神探夏洛克，他移開視線，輕聲道：「大概，命中注定就該如此吧。我也想過這個問題，可是我也不後悔這么做。最後關頭，我沒有背叛我的偵探社，也讓左凌好好的活了下來。重來一次的話，我還是會這么做。畢竟從一開始就騙了你們，怎么可能再騙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