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回來,樊星熱情的和她打招呼道了一句早安,左凌也笑著回復了一句。
在空位坐下,左凌身子向後一靠,倚在椅子上休息。
沈盡瞧了她一眼,放下手里的刀叉,「有什么新線索嗎?」
左凌的作息時間真的一點都不像是年輕人的作息時間,太養生了不說,而且十年如一日,也不會被影響到,太規律了,這一點沈盡真的是打心里佩服的。
左凌起得早所以也不會閑著,她出去這么久肯定是去找線索開始查這個案子了。
左凌抬手輕輕的揉了揉眉心,一字一句緩緩的說道:「翻了翻社長辦公室,找到一些資料,和我們拿到的那份幾乎沒差,另外就是,還找到了一封信。」
沈盡皺眉,「信?」
「這都是什么年代了,還有人寫信嗎?」樊星也有些驚訝,放下了刀叉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左凌抿了下唇,蹙眉:「說是信,不如說是……情書?」
沈盡:「……」
樊星:「……」
「所以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嗎?」沈盡問道。既然左凌提了,那肯定有蹊蹺。
「這信單看就是用來示愛的也沒什么特別的,信上也沒有特別的內容,可是看署名的話,那就好玩了。」左凌疲憊的笑了笑。
「這次的凶手是華夏人你們也知道,而這個新社長就是這邊的本地人。兩個人一所大學,一個專業,但是不是一個班的。」頓了頓,左凌繼續說著:「這信也不是哪個小姑娘寫給新社長的。」
看著左凌那雙波瀾不驚的黑眸,沈盡反應過來,「這信,是這個凶手寫給新社長的?」
左凌點頭,「對。」
也不驚訝沈盡會猜到。
樊星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卧槽???這是……gay???」
她也不是歧視什么,她也贊同同性戀,只是這突然反轉,的確讓人接受不了。
而且看樣子,這個凶手應該是受?
「只能說這個凶手是gay,但是這個新社長是不是就另當別論了。」
「我覺得他肯定對這個凶手也有感情,不然這信也不會一直留著吧?而且還直接放了他,就算是老朋友也不能這么做吧,他既然來了tr做了偵探,就應該很清楚自己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所以我覺得他或多或少是喜歡這個凶手的。」
「我贊同。」樊星點頭,拿著刀叉趕緊繼續解決著自己的早餐。現在才八點多,對於她來說,也很早了。
吃飽了大概也就清醒了。
左凌搖頭,「但是不代表他們就一定在一起了。」
沈盡嗯了一聲:「也不是沒有可能。」
「你們快點吃,吃完我們動身去學校那邊,從這里出發,打車過去要點時間的。所以我們快點。」左凌敲了下桌子,提醒他們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