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天下最神秘!!!(2 / 2)

梟王 朽木可雕 7345 字 2023-03-03

「哼!」一聲輕哼從許玉青的口中傳來,邵東只覺得自己瞬間墜入了冰窖之中,靠,這聲音不是青兒的,那會是誰?

……

邵東腦子一暈,差點沒有一頭撞死在這里,靠,合著這不是青兒啊,那會是誰?

青兒的聲音柔軟動聽,可是這個女人的聲音,卻是異常的冰冷,讓人一聽宛如墜入冰窖之中一般。

如此明顯的差別,邵東如何還分不出來?

是說青兒的身材在這么幾個月里面變得更加的豐滿了,特別是胸部和臀部,那簡直!

靠,麻痹的,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情想這些?保命要緊啊!

邵東強行從那翻滾的節骨眼之上騰出一只手,將自己的腦袋給扭正之後,這才有些機會開始看四周的情況。

可是那女人根本就不給邵東機會,白影閃動之間,已經朝邵東襲來,招招都是要害,要是被打中的話,那絕對是非死即傷。

可饒恕如此,卻也被女子身上所攜帶的元氣抨擊得頭暈目眩,整個身體宛如那個,那個打樁機狠狠的擂在身上,好似身處在風暴的漩渦之中,讓他根本就沒有太多的反抗余地,疼,鑽心的疼,刺骨的疼,但是不會瞬間斃命,

邵東心中不由暗暗叫苦,娘的,這算哪門子事啊!可是身子骨卻只能夠不斷的閃躲著,畢竟這女人的修為是在是太厲害了,較之邵東現在的先天二層,都要強上太多。

因為在她的面前,邵東壓根就沒有絲毫反抗的余地,要說瞬間滅了邵東,那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只是為什么她不直接將自己給制服?而要這么不斷的打?

瞬間,邵東就想明白了!我曰啊,這娘們是要虐待死自己啊!

能夠殺自己也不制服自己,只是那么不斷的打在身上,讓你心生無力絕望之時,那肉體之上卻又疼痛異常,這是一種來自精神和肉體之上的雙重折磨。

這娘們也忒狠了點吧!

女子的攻擊宛如暴雨一般落下,看的邵東眼花繚亂,一個不甚,身上頓時骨折!

靠,真疼!

可是面對這種逆差,邵東依舊沒有放棄,反倒是激發了他體內的那股戾氣。

都說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這女人這是要將自己往死里整啊,還死命的照著臉蛋來抽!

繞是邵東自覺理虧,在這個時候卻也怒火中燒起來,怒吼一聲,體內的元氣瞬間蓬發出來,將他渾身籠罩在內,隱約之間,看見了邵東那撅起來的身影。

可是伴隨著那女子的一聲冷哼,邵東的身體股跨啦一聲,再次被一巴掌給抽倒下來。

這當真是現世報啊,前兩天還將人家屠四季的身體打成粉碎,合著今天就要輪到自己了?

越是這種情況之下,邵東便益發的不會放棄,更加不會就此任由那個女子這么虐待下來。

是以,邵東在激烈的反抗著,強行忍著那身體所傳來的疼痛,體內的九龍氣功頓時瘋狂的轉動,周身毛孔在運轉之時,被強行的打開,開始緩慢的吸收外界的元氣。

臭娘們,你就等著,等老子蓄滿元氣,散發出王霸之氣的時候,非得找回場子不可,娘希匹的,剛才怎么就沒有一下子將這娘們給辦了?

無疑,邵東的願望是美好的,可是現實卻是殘酷的,就見眼前手掌從小變大,一巴掌抽的他眼冒金星頭暈腦脹,體內的九龍氣功硬生生的被這么一巴掌給抽的出現了斷層,剛剛打通的毛孔頓時偃旗息鼓,那里還能積蓄?

靠,娘們,你等著,你等著,老子遲早有一日將你給辦了,將你給辦了!

緊接著,又是一陣拳打腳踢,雨點般的攻擊落下來,將邵東打的哼哼直叫。

邵東就是邵東,面對如此懸殊的實力,他依舊沒有放棄,依舊努力著,是的,他再次運轉體內的九龍氣功,再次想要掙扎。

可惜那女子的修為簡直達到了逆天的地步,根本就不是邵東所能夠輕易撼動的,更加不是邵東所能夠掙脫開來,又是一巴掌,邵東再次天旋地轉,不由怒吼道:「臭娘們,你有完沒完?你想玩死老子啊?不就是摸了你一下么?你打也打了,還想怎么樣?」

誰知道邵東這話一出,那女子下手更狠,邵東瞬間就覺得自己的身體仿佛要被撕裂一般,可是偏偏在那個程度的時候,那撕裂的感覺卻又緩慢的平復下來,緊接著又來,如此反復循環。

「你,你,你等著,你要么將老子給殺了,不然,不然老子將來一定將你給辦了,一定將你給辦了!」

邵東氣啊,你殺了他,他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可是你不能侮辱他啊,你侮辱他也就算了,你還不停的侮辱他,蹂躪他,這讓他那里忍的了?

偏偏他這么一叫囂,那女子更加的氣急,攻擊的力量更加的巨大,邵東所承受的痛楚也就更多。

可偏偏越是如此,邵東便越發的不服氣,口中叫著:「你的胸部好大!哎喲,你的屁股好圓!哎喲,你的皮膚好滑!哎喲……」

邵東,是不會屈服在強權之下的,尤其是你還要虐待他,這就使得他更加的倔強。

「你是白虎?哎呀呀,可惜,差一點,差一點,差一點老子就將你辦了!」

縱然實力之上無法打敗女子,肉體之上慘遭虐待,可是這精神之上,還是要找回場子的,總不能敗的那么一塌糊塗吧,

砰的一下,邵東的身體猛然被踢飛出去,身子骨牢牢的被卡在牆壁之內,那劇烈的疼痛使得他差點沒有暈死過去,可是卻硬生生的頂住了,口中嘿嘿直笑,娘們,咋樣,還是沒你東哥牛、逼吧!

直到這個時候,邵東才有機會看清這女子。

暈,青兒有姐姐么?好像上次是有這么回事,可是,可是不應該啊,不是那個樣子。

眼前的女子,長發披肩,冰肌玉骨,靡顏膩理,明眸皓齒,尤其是剛洗完澡出來,更似出水芙蓉。

都說女子在洗澡之後出來的時候,是最為美麗嬌柔的時刻,此時邵東一見,頓時覺得如此,只是可惜,這女子面容清冷,仿佛來自冰間,根本就沒有一絲表情。

尤其,尤其是這個女子在沖涼之後,並沒有擦拭自己的身體,反而直接將那白裙給套在了身上,這就使得女子身上所殘留的水珠一下子侵濕了那單薄的白裙,使得白裙緊緊的貼在那玲瓏有致的嬌軀之上,加上那朦朧感,若隱若現,反倒使得邵東一下子就看痴了,最終,一鼻子鼻血就那么噴了出來。

女子依舊面若冰霜的走到邵東面前,一腳踹出,將本來就被卡主的邵東踹的更加進去,而後一巴掌抽的邵東滿面桃花開,語氣冰冷的道:「想不到,青兒居然看中了你這么一個登徒子!」

一聽許玉青的名字,邵東瞬間就清醒過來,失聲叫道:「你說青兒?你可知道她現在在那里?我可急死了!」

女子面無表情,輕哼一聲,身體之上元氣鼓盪,頓時將那濕潤的身子給蒸干。

邵東頓時張大了張嘴巴,蓋因為這女子身上那宛如水流一般滾動的元氣,事實證明,這女人的修為絕對是在先天四層境界。

先天三層的元氣只不過似水卻非水,可是這女人的身上所漂浮的元氣,明顯就是水流形狀。

根據邵東的了解,在進入先天中期的時候,這三個層次極其的好分辨,比如四層,那就的的確確宛如水流,隱約之間能夠聽見元氣流淌而過的聲音。

而五層,那一旦流淌,則宛如山洪暴發一般洶涌澎湃,而那水流也更加的清晰,浩大,比四層大的多,而六層,則是實實在在的朝實質化的方向發展而去,介乎於水流和實質化之間,就宛如水中的冰凌一般清晰可見。

當然,這僅僅只是從外表元氣之上的判斷,實際的情況,卻不一定。再有,先天境界最大的特點,就是元氣吸納和運轉的速度,有周身毛孔作為輔助,速度相慢都不行,而層次越高,所能夠動用的毛孔便越多,類似於邵東現在,頂多就只能夠利用一只手臂范圍大小的毛孔,實在是天差地別。

想不到,這女子的實力居然彪悍到了這個地步,自己被虐卻也是極其正常的,一想到自己當時的豪言壯志要將這女人給辦了,邵東心中就有些沒底,這四層虐二層,跟玩似的啊。

而與此同時,在雷電總館之內,張奎好不容易才靜下心做了下來,邵東的事情固然讓他糟心,可是這日子,終究還是要過的,總不能因為邵東一個人,就將自己的心情給徹底的敗壞了吧?那可不是他張奎,他張奎,其實還比較懂得享受人生的。

就在張奎剛剛端起一杯茶盞准備好好的來附庸風雅一次,一個人影卻跌跌打打的沖了進去。

剛剛准備張口喝茶的張奎看清來人之後,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有些不喜。

來人是滄興分館的副館主任波,這個弟子素來自私,貪圖名利,這讓張奎心中有些不喜,是以才一直坐在那副館主的位置上沒有辦法挪動,而這個時候卻不經通傳就跑進來,更加讓張奎心中有些不滿。

怎么,你任波是我的弟子,就可以橫行無忌不將老子的規矩放在眼中?

那剛剛因為邵東而糟糕的心在這瞬間又被激發出來,使得張奎異常的憤怒,不由喝道:「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任波看著張奎那張陰沉的臉蛋,心中頓時一陣發麻加打鼓,他可知道這師傅的脾氣,對於一些莫名其妙的規矩和面子,那可是有著一種偏激的執著,你要是不聽話的話,可就別怪他收拾你了。

可是任波這個時候卻也沒有辦法啊,那臉蛋差點沒有哭出來,對著張奎顫抖的道:「師傅,大,大事不好了!」

張奎眉頭一挑,喝道:「老子還沒死!」麻痹的,你們這些弟子,就沒有一個讓老子省心的,莫不成當真是老子上輩子造孽太多?老天爺派你們這群白痴來懲罰老子的?

任波的冷汗頓時就流淌下來了,哭喪著臉道:「師傅,邵……邵東他……」

張奎眉頭一挑,現在只要一聽到邵東的名字,他在美好的心情,瞬間就會盪然無存,變得恨不得想要殺人,喝道:「那小子又怎么了?」

「他,他去找許玉青了!」

張奎心中更加的憤怒了,我干你老母,許玉青是許昊的女兒,許昊是雷電武館分館的大館主,邵東去找人家女兒又怎么了?聽說邵東和許玉青是有一腿,可是這他娘的很正常啊!

還好這家伙沒給老子出什么幺蛾子,當下盪了盪手中的杯蓋,道:「以後這種小事,別來向我匯報了!」叫你們盯著邵東的動向,總不可能人家在路上放個屁,你們這群廢物也要來給老子匯報吧?真當老子閑的蛋疼?還是說你們想表現想瘋了?

眼見張奎這個態度,任波心中更加的痛苦了,麻痹的,這要是將真相說出來,你丫的還能這么淡定?

權衡再三之後,任波最終還是弱弱的道:「許玉青這丫頭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老早就不見了的!」

張奎心中的怒火,就那么蹭蹭蹭的往上冒,合著你們這群廢物弟子就這么來玩弄你師傅?真當你師傅吃飽了撐的慌是吧?你們不給找點樂子,就不會善罷甘休的是吧?

眼見張奎的臉色更黑了,任波差點沒有哭出來,立馬道:「許玉青雖然不在,可是卻是另外一個女人!」

這句話倒是微微讓張奎看了一眼任波,你們這群廢物,就不會將重點,愣是要磨蹭半天之後才說?

張奎現在發現,打從邵東出現之後,自己那顆安定的心,再也就安定不下來了,仿佛那就是一個火葯桶,一點就爆炸的那種。

「那個女的好像是田若軒,好像,他們之間打起來了!」

田若軒?張奎的眉頭就微微一皺,這個名字,好像有那么一點點的熟悉,可是,這重要么?不重要,只要不是邵東在捅天大的簍子,管他。

見自家師傅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任波立馬悄聲道:「師傅,據說這許昊之前並不叫做許昊,而是名叫瑞業!」

被這么一提點,張奎就反應過來了,據說這瑞業,當年得罪了萬氣宗,一身功力被廢,最後還是得到了總館主的賞識,幫其恢復功力之後又讓其拜入柳林的門下,可是,這他娘的簡直就是扯淡嘛,怎么又跟許昊扯在一起了?

狠狠的等了一眼任波,你個老小子你就在老子面前折騰,說不出個子丑寅卯來,你就給老子去那小分館里面當副館主吧。

任波心中暗暗叫苦,這師傅今天怎么就那么糊塗啊?平時的聰明勁去哪里了?

「那許昊,也就是瑞業,據說當年是拐騙了萬氣宗四大首座之一田存尚的寶貝女兒,這才被人打傷!」

聽到這里,張奎依舊沒有多大的反應,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任波,你說,你繼續說,你不說我就讓你去當人分館的副館主。

任波一看張奎的表情,心中暗道一聲完了,師傅這是被邵東那小子給氣傻了啊,那么簡單的事情都不知道?

當下弱弱的道:「師傅,據說,這田若軒,和那田存尚是父女關系!」

張奎一下子就不淡定了,心中極度的不爽,道:「不是說田存尚只有田愛華那么一個女兒么?怎么又冒出來了一個?」

任波就兩眼一暈,師傅啊師傅,你啥時候那么笨了啊?

「據說這個女兒打小就不受田存尚的待見,出生沒多久就送走了,前不久才回來,據說已經認祖歸宗了。」

張奎就恨不得一腳踹死任波,麻痹的,這么點事情你還來匯報?嗯?等等,之前,他說的是什么?

打起來了?靠!張奎心中一陣怒吼,手中的茶盞瞬間化為粉碎,雙目之中直接欲噴火,這小子又去給老子攪風攪雨?當真不為人子啊,你這是要折騰死老子是不?老子沒有撅你家中祖墳吧?你就這么不消停?

田若軒乃是田存尚的閨女,說起來和血狼佣兵團的屠四季一般身份,這要是田若軒有個什么,那直接就會惹惱了田存尚,這田存尚可不比屠無名的那個二逼老婆啊,這老東西是個成精的人物,又是萬氣宗的四大首座之一,位高權重,座下門人眾多,一旦他閨女有個什么三長兩短的話,換做是誰都無法淡定,更何況是他田存尚?

毫無疑問,這又將是一場不亞於血狼佣兵團的禍事啊!

豎子,豎子!張奎心中那個氣啊,剛剛招惹了血狼佣兵團,你還不夠?又他娘的在這個時候去招惹萬氣宗,以前怎么就沒有發現這豎子這么會攪風攪雨?這招惹了萬氣宗之後,是不是又要去招惹青洪幫?招惹星恆公司?

對於這些猜測,張奎已經沒有心思在揣測了,他只想要第一時間斃了邵東,這下子,總算有個名正言順的借口了吧!

「還愣在這里作甚?還不趕緊帶路?」張奎忽然之間的暴怒,使得任波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待看見張奎那要吃人的眼神之時,任波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帶路,可是他張奎那里又知道,人家田若軒的實力要大大的強於邵東,事情卻比他想象的眼中百倍。

古人有雲,這生死是小,失節是大,更何況差點邵東就已經提槍上馬了,何等凶險?

「你到底是誰?」實力強橫的匪夷所思,這讓邵東有些接受不了,不由開口問道。

田若軒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邵東,道:「你要是在看我,我就將你的眼珠子給扣出來!」

語氣輕飄飄的,沒有一絲情感在里面,可是邵東相信,這女人絕對是說的出做的到。

「那,你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吧!」看著邵東的表情,田若軒那古波不驚的心卻出現了一絲波動,合著你占我便宜還需要我給你理由?

田若軒的確是田存尚的女兒,原本是在山上清修,可是架不住許玉青的軟磨硬泡,最終才答應許玉青下山來通知一下邵東,可是誰知道,她田若軒的清白差點就毀在邵東的手中,不,不是差點,而是已經毀了,這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該摸的不該摸的都摸了,這讓田若軒心中罕見的升起了一絲憤怒。

或許是因為早年的不辛遭遇,又或者是因為她所修煉功法的緣故,使得許玉青的性子極其的冷淡,就算是面對田存尚將她收回去的時候,她的心,都沒有半分波瀾起來,對待任何人和任何事,都是如此,毫無感情可言。

或許是因為親情的緣故,活潑可人的許玉青倒是讓她升起一點好感,尤其是許玉青一口一個小姨的叫,使得她罕見的感受到了一絲親情的溫暖,這才答應許玉青的請求下山,否則的話,何人能夠請動她田若軒?就是她老子田存尚都不可能。

當真可謂是千年道行一遭喪,當真如同師傅當年所言,此生必定會遭遇一劫?渡得過去,那便最好,或許將來便能成就那金丹大道,可是如果渡不過去,那便會被淹沒在這滾滾紅塵之內。

想到這里,田若軒心中驀然,冷淡的看了一眼邵東,眼中殺機畢露。

田若軒這輩子,只有一個目標,那便是修煉,成就至高無上的大道,絕對不可能會讓人來破壞她的道路,你既然能夠印象我的思緒,那么,便殺了你。

邵東是什么人?一路打殺過來的,尤其對於這種殺氣,更是捕捉的非常清晰。

靠,這女人,怎么動不動就要開始殺人了?

邵東毫不否認,這女人絕對會殺了自己,當下體內的九龍氣功運轉開來,大喝一聲,元氣鼓盪,強行將自己的身體從那牆壁之中掙脫開來,等死,他邵東從來都不會做。

田若軒柳眉微微一動,冷喝道:「你作死!」說完,那白纖的玉手便朝邵東的脖子探去。

邵東身形一扭,強行避開,煉獄已經出現在手中,沒有絲毫的遲疑,頓時將那煉獄舞的那叫一個虎虎生威。

刀光閃爍,縱橫飛揚,看起來好不壯觀。

田若軒不過輕輕一哼,不過區區先天二層罷了,還膽敢在我面前放肆?

那玉手之上,猛然綻放出一抹龐大的元氣,眼見就要憑借這股元氣將邵東給震殺,可是,她卻忽然停手了。

邵東一直都有一個理念,那就是盡量的不打女人,更加的不殺女人,當然,如果某個女人真的找死,那另當別論。

尤其是眼前這個女人知曉許玉青的下落,他就更加不可能動手將她給殺了,再說了,自身的實力也不夠啊。

邵東將陣仗拉擺出來,並不是要和許玉青火拼,他知道自己不是人家的對手,他的目標,不是人,是衣服,田若軒的衣服!

嘩啦啦一陣聲音響起,田若軒只覺得身上一輕,那白色長裙頓時被邵東的刀氣給劈開,四分五裂擊散出去。

這讓田若軒瞬間停止了手中的攻擊,本能的想要找東西來遮蓋自己的身體,這是一種本能的行為。

邵東哈哈一笑,再次不斷橫掃了幾眼田若軒的赤、裸的嬌軀,轉身就跑。

邵東不是一個認死理的人,他也知道,憑借他的實力想要打敗田若軒,那無疑是在做夢,他立馬就轉變了方向,就不相信你光著身子也膽敢追出去不成?

這衣服畢竟不比身體,擁有極強的防御力,被邵東幾刀下來,還真的給劈開了。

邵東嘿嘿一笑,身體化為一道殘影直奔最近的窗戶,只要跑出去,自己就安全了,保得小命再說。

可是,他邵東還是太過於低估先天四層的高手,眼見邵東想要逃跑,田若軒那里肯依?那怕是光著身子,玉手聚手成爪,手中之中頓時出現一股龐大的吸力,硬生生將已經即將打碎窗戶跳出去的邵東給吸拉了回來。

邵東臉色一白,心中不由暗道:「壞了!」就見身體不由自主的朝後飛去。可是邵東不是輕易服輸的人啊,當下接著這股吸力轉身朝田若軒一腳踢去。

田若軒譏諷一笑,微微側身,那玉手舉起,眼見一掌就要落下,感受到背後所傳來的龐大元氣,邵東不由暗罵一聲這女人不厚道,那么強大的力量居然來欺負我這么一個沒有實力的人。

強行一扭腰身,整個身體一沉。

好個邵東,在這個危機的關頭還能夠保持清醒,雙手強行抱住田若軒的嬌軀,整個人宛如章魚一般將田若軒給纏住,趁著旋轉的功夫,將所有的元氣都集中在雙腿之上,一腳踹在田若軒的後膝蓋窩之上。

饒是田若軒是先天四層的高手,冷不丁的一下沒有反應過來,身體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這么好的機會,邵東怎么可能放過?

「別動,別動,你可千萬別動,否則的話,可就別怪我啦!」邵東的語氣之中透露著一股興奮,而田若軒的臉色則變得極其的陰沉,因為她感覺到自己最為神聖的地方,背個什么東西給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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