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7、神秘的高貴御女叫「芸姨」?(2 / 2)

梟王 朽木可雕 4731 字 2023-03-03

邵東嘴巴猛然張的老大,想要開口喝住藍采和這家伙,卻那里還有機會?藍采和的修為本來就極高,忽然動手,就算是邵東,也無法挽救。

他那里知曉,藍采和這家伙這么大的膽子,只要是女人,他就敢去動?眼前這美婦,實力高深莫測,而且老子還有事要相求,你是瞎了還是怎么?

憑借一種本能,邵東覺得這美婦似乎認識自己,當然,這只是一個猜測,一個臆想,就連他自己都可以肯定,自己絕對沒有見過這個美婦。

單憑這女人的氣質,便足以讓他永生不忘,而來到江寧,更是機緣巧合,要不是老頭子教自己修煉,那里會有今日之行?

就聽見兩聲啪啪的聲音響起,藍采和的身體宛如旋轉的陀螺一般被抽飛出去,倒在地上一陣翻滾,口中那稚嫩的聲音不斷啊啊啊的慘叫。

邵東不由倒吸了口涼氣,根據他的推測,藍采和的修為應該在五層到六層之間,具體多少不清楚,可是一巴掌將藍采和就這么輕易的給抽飛了,那是何等手段?何等修為?

「好你個婆娘,居然膽敢對小爺動手?」藍采和好不容易從地上爬了起來,立馬就跳腳叫罵道。

眼見藍采和發飆,羅西這家伙怪叫一聲,轉身就跑,一眨眼便已經是百步之外,至於狂刀,之前就說過,沒有邵東的命令,他是不會動的。

藍采和是個狠覺得,一直以來都屬於那種軟硬都不吃完全憑借自身心情的主,這被人活生生的打臉了,你讓他如何受的了?

美婦只是柳眉微挑,輕哼一聲,卻是毫不在意。

這神情更加刺激了藍采和,這看起來不過十一二歲的小子立馬一發狠,將後腦勺之上的荷花籃子取下,反手一揮,荷花籃子忽然變大,籃口朝下,立馬將里面那體積極其龐大的鱷魚給放了出來。

「不要!」邵東一聲大喝,想要阻止藍采和,可是這家伙動氣手來,極其的利落凶狠,那里會聽邵東的話?

鱷魚直接噗通一聲,被放入了水塘之內,立馬發出一聲咆哮,巨大的鱷魚嘴巴便張的老大朝半空之中的美婦咬去。

美婦不屑的冷哼一聲,反手一揮,那竹屋之內飄盪的輕紗頓時瘋狂暴漲,直接將那些鱷魚的嘴巴給捆綁在一起,而後那美婦玉手連揮,白紗不斷翻滾,強行將那十數只鱷魚從水里給提拉上來,而後包裹在內。

一陣白紗緊綳的聲音傳來,那些偌大的鱷魚,不過眨眼的功夫,便已經被白紗死死的捆住,任由他們如何掙扎,也無法逃脫。

藍采和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極其的驚恐,看著美婦半天沒有回過神來,指著其不斷的道:「你,你,你……」

「你放開我的魚!」聲音極其的凄慘,身形一閃,手中已經擰著那根翠綠色的鞭子朝美婦沖去。

美婦手掌翻掌之間,白紗涌動,藍采和的四肢便被空中的白紗給纏繞起來懸掛在半空之中。

「那個誰,你過來!」美婦輕輕的指了指已經跑出了老遠的羅西。

羅西身子骨止不住的一顫,差點沒有癱軟下來,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跑到美婦的面前,道:「不,不知娘娘您有何吩咐!」

聽到這稱呼,邵東那糾結的心差點沒有笑出來,這家伙,居然將眼前這美婦稱之為娘娘?

美婦擺動了幾下她的袖擺,幾道氣勁飛出,面前的綠竹頓時倒塌一片,數量少說也有百十來根,一指那些竹子,道:「你將那些竹子分成五十公分左右長短,在這小子的身上全部打斷吧!」

這話一出,羅西額頭之上的冷汗立馬就落了下來,打藍采和?天殺的,你這不是逼他放鱷魚來咬死我么?

可是美婦眼角一挑,羅西立馬顫抖的道:「哦,是,遵您懿旨!」說著,還真的就近擰了一根長竹,一劍砍出五十公分左右,走到那不斷掙扎的藍采和身上,有些痛苦的道:「這個,兄弟,你可要忍忍,很快,很快就好了!」說著,啪的一下,羅西還真的就這么抽了下去。

「好你個羅西,狗娘養的,你真敢抽老子,看老子等會不放鱷魚咬死你!」身子骨被抽了一下,當真是痛徹心扉,卻是不知道那美婦什么時候將他藍采和的一身修為盡數禁錮起來,此時卻是滾滾到肉,那細嫩的身子骨立馬就皮崩肉散,好不痛苦致廣大幻俠讀者:因為有你

3藍采和的皮開肉綻

被藍采和這么一威脅,羅西的心理也一陣發麻,雙手止不住的一抖,可是最終卻是一咬牙,再次抽了下去,口中卻倒:「藍兄弟,不是哥哥我狠心,實在是哥哥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啊,你這次,就原諒我吧,大不了我等會給你賠禮道歉便是,放心,你身子骨經過哪些寶物的侵泡,就算受傷,恢復的也極快,不就是幾百根竹子么?你忍忍,很快的!」

流冷汗的不僅僅只有羅西,更有邵東,他那里想到,眼前這美婦的修為居然如此高深,而且手段狠辣,做事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極其決絕,不容任何反駁,當真宛如後宮娘娘一般。

「前輩,您還是饒了他吧,他年紀尚小,不懂事,您……」

美婦微微一笑,失去了對藍采和和羅西那種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氣度,反倒是分外溫柔,柔聲道:「你還是叫我芸姨吧,別前輩前輩的將我給叫老了!」

說完,美婦風情萬種的一扭腰肢,柔情似水的道:「孩子,隨我進去吧!」

邵東不由心頭一跳,這美婦的轉變太過於突然了,讓他有些適應不過來,要說是他那英俊的外貌使得這美婦一見傾心,打死他他都不會相信,修煉之人,對於外貌看的並不似普通人那般看中。

最終,邵東只得硬著頭皮跟著這美婦踩上了那白紗,白紗輕柔,踩在上面宛如雲端一般,利用體內的九龍氣功作為支撐,卻也不會跌落下去。

「嗯哼!」忽然,美婦咳嗽一聲,邵東不明所以,抬頭一看,卻見美婦的眼角余光正好看在那一只腳踩踏上來的狂刀。

狂刀的身子一怔,老老實實的後退了半步,沒有敢踩上來。

這更加讓邵東心中覺得萬分奇怪了,憑借狂刀那不可一世的人,在這美婦的面前居然都那么老實?

很快,邵東便隨那美婦來到了竹屋之內。

竹屋之中,散發著一種淡淡的清香,似竹香,更似美婦的體香。

不止為何,就算面對泰山崩於面前而能夠做到面不改色的邵東,在單獨面對這美婦的時候,渾身卻總有這一種不自在的感覺,仿佛自己渾身上下都被這美婦看透了一般,極其的別扭。

外面,不斷傳來藍采和的慘叫和叫罵之聲,那些凶及一時的鱷魚也老老實實的停止了掙扎,竹棍抽在人體身上所發出的啪啪之聲格外響亮。

「這個,芸,芸姨,實不相瞞,今日前來,我是來向您討要水涎草的,您……」

芸姨輕輕一笑,道:「哦,不過是點水草罷了,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便是!」

邵東就感覺自己的喉嚨被人無形之中一把捏住一般,羅西那家伙不是說這東西極其難以得到的么?為什么這美婦這么輕而易舉的就賞賜給了自己?嗯,應該說是賞賜吧,人家可是有著正宮娘娘的范兒!

「如此,多謝芸姨了!」邵東的拘謹,倒是讓芸姨微微一笑,道:「聽聞羅西說,你是一個狠角色,說來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怎么到了芸姨這里,你就如此畏懼了咧?」

這話,你讓他邵東怎么回答?

芸姨輕輕一笑,揮手之間,一張茶幾仿佛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搬抬過來似的,幾案之上有著一個用竹子做成的茶壺和竹筒茶杯。

纖纖玉手將那竹子茶壺捧在手心之中,微微一握,便見茶壺之內散發出裊裊青煙,卻是里面的誰已經沸騰,緩慢的將壺中茶水倒了出來,頓時一股清香撲面而來,邵東不由深深的呼吸一口,道:「好清香的茶葉!」

芸姨笑而不語,道:「嘗嘗吧!」說著,端起一杯茶水,伸手撩起面上輕紗一角,輕輕的泯了一口。

讓想要一窺真容的邵東心中不由暗嘆一聲可惜,只能夠看見那白玉般的肌膚,其余的卻是沒有看見。

「東兒,你向我來討要這水涎草,身邊又跟著鱷魚潭的藍家小子,莫不成,你是想要找那個老不死的替你增強自身功力?」

邵東臉色止不住的微微一變,且不說這芸姨知曉的事情甚廣,單單是那聲東兒,邊讓他有些麻炸,好似渾身有個什么東西在爬一半,極其的別扭。

最終,邵東開口問道:「您是認識我,還是認識我家中長輩?」

邵東很討厭這種文縐縐的言語,想要放盪一下,卻又不敢,似乎無形之中有著一雙大手,掐在他的脖子上,只要他稍微有那么點不安分,便能將他給掐死在這。

芸姨並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輕輕一笑,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邵東點了點頭,算是做了回答,芸姨不由嘆息一聲,道:「你這孩子,唉,脾氣當真倔強,修為,還是要自身好好的修煉才是正道。」

「不過,那老變態也的確有這等手段,利用萬年泉眼之中的蓮藕和蓮子,灌輸人體經脈骨骼,再用我這水涎草提升經脈柔韌性,而後在利用其它幾種能夠具有強大葯效的寶物來充實你的身體,將其強行煉化為一體,融入肉身之中,卻也不失為一個盡快提升實力的捷徑!」

「只是這老東西好不厚道,手中本來就有這幾樣寶物,卻是藏著掖著,指示下面的人前來討要,當真該打!」

「嗯,你體內先是有蛇王血的滋潤,而後服食過不少靈丹妙葯,肉身卻也強悍,奈何經脈沒有貫通,強度不夠,卻是無法承受巨大力量的沖刷。」

「唉,罷了罷了,給你便是!」

「只不過,你替我轉告那個老變態,要是拿你做試驗品,我就去將他的身子砍成幾截,讓他一輩子都無法修復,就說是我說的,他會相信的。」

邵東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實在是想不通,這女人腦子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為何要對自己這么好?搖了搖頭,將心中的那抹疑惑甩了出去。道:「多謝芸姨了!」

芸姨那被遮擋的臉蛋就浮現出了一抹笑容,道:「嗯,小事一樁罷了,對了,給芸姨說說你這些年的生活,如何?」

邵東的嘴角就扯了扯,這女人到底想要作甚?這還開始打探自身的來歷了?要是換做之前,邵東定然不會做絲毫的理會,可是現在卻不行啊,一行人的小命就捏在這女人的手中,由不得他做主。

當下將他的那些七七八八的經歷說了一遍,左右聽她的口氣,似乎在之前就和羅西有過交流,想來應該知曉一點了。

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不止為何,邵東越說越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值得他信任,當下將心中一直憋屈了很久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

良久之後,邵東才講完,芸姨卻是幽幽一嘆,道:「苦命的孩子,好,芸姨知曉了,以後有時間,多來這里陪陪芸姨。」

邵東心中糾結和郁悶無限擴大,這江寧地區的人,當真是什么人都有,千奇百怪啊!

芸姨卻是什么都沒有和邵東多說,便擺出了一副送客的模樣,這讓邵東心中更加郁悶,完全就是一頭霧水。

這女人,到底和自己或者說和家里的人有沒有關系?

邵東滿懷疑慮的從竹屋之中飛出,而這個時候,羅西也將那百十來根竹子給抽的差不多了。

藍采和此番已經奄奄一息,卻又意識清醒,沒有半點暈死過去的跡象,渾身血肉模糊,模樣好不凄慘。

當邵東出來的時候,羅西手中的最後一根竹子也被抽斷,藍采和凄厲的慘叫一聲,爆喝道:「羅西,老子要是沒法玩女人了,第一個宰了你!」

俗話說,色字頭上一把刀,這家伙卻是寧願刀在身上砍,也要先色了再說。

竹屋之內的芸姨搖了搖頭,那袖擺一甩,空中的白紗頓時嗖嗖嗖的縮入了房屋之內。

那十來條被束縛在半空之中老半天的鱷魚也隨之跌落進水中,卻再也不敢囂張,乖乖的爬上岸邊,縮成一團躲在了藍采和的身後。

藍采和咬牙切齒的摸出蓮藕啃了一口,這才長長的舒了口氣,就見那皮開肉綻的身子骨之上,隱約傳來溫和的光芒,傷口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慢的開始愈合。

不過幾個呼吸之間的功夫,那傷口已經盡數消散,縱然如此,藍采和卻也不敢在這個時候繼續囂張,只是反手利用荷花籃子將那些鱷魚給收入其中,那粉嘟嘟的嘴巴不住的嘰里咕嚕的念叨著,卻是不敢發出聲音。

「多謝芸姨,他日再來拜訪!」已經從芸姨的手中接過水涎草,邵東自然不會再在這里緊做停留,當下轉身,帶著三人離開這里。

芸姨那豐腴的身子倚在竹門之上,看著邵東離去的背影,幽幽一嘆,道:「負心漢,你可還記得我二十年之前的話?二十年之後,我若未嫁,你便要小心咯,為了等今天,我可是足足守了二十多年的活寡了啊!」

「你若傷我一時,我便傷你一世,將來,有你好看的!」

「羅西,娘的,你給老子老實交代,這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離開竹屋一段距離之後,邵東立馬一下子擰著羅西,厲聲喝道。

羅西差點沒有哭出來,幾乎是顫抖的道:「您能不能不要問我這個問題?你就是將我給千刀萬剮了,也休想我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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