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5、情況很復雜(2 / 2)

梟王 朽木可雕 7613 字 2023-03-03

「大家同屬五湖聯盟,青洪幫內亂,我吳輝無能,不能以一己之力扭轉乾坤,這才想要借兵。」

「如果你們不肯出手幫助,便請將你們的大隊人馬給撤走,我吳輝自然回去求其他的人。」

「至於誠意,哼哼,恕我吳輝愚笨,不知曉該如何表達!」

要說誠意,還真是一個比較頭疼的事情,吳輝自然不可能允諾什么,而秦舒華他們也不可能在這個問題上名言。

總不肯能說,你的誠意便是讓我們在你的地盤之上占據了多少地盤便是多少地盤嘛,這個話誰說的出口?他吳輝是想要做千古罪人是什么?

既然無法說出口,那么大家心中便是明鏡一般,幾乎已經默認了的事情,真當吳輝是傻子不知道這其中的代價?只是他無可奈何罷了。

相比於徹底的失去青洪幫和只失去青洪幫的部分勢力地盤,顯然後者容易接受點,以後想辦法奪回來便是了。

吳輝的這么回答,反倒是打消了姜俊浩的遲疑,如果這個時候吳輝真的拿出什么誠意來,反倒會讓他有所懷疑。

其實人,是世界上最矛盾的動物,尤其是在自身捉摸不透的時候,更加的矛盾。

一方面,姜俊浩也想讓三大勢力占領青洪幫的地盤,另一方面,他又擔心這是一個坑,如果這三個白痴就這么跳進去了,那可就徹底的完蛋,總館主怕是會一掌拍死他姜俊浩。想到這里,姜俊浩心中微微的放心,加上孫雲龍所言,只要事情不對,便撤兵走人,這讓他略微的安心不少,權當試試吧。

秦舒華這個時候站了出來,道:「原則上我們同意你們的計劃,這般,吳龍頭,將你的計劃好生的講解一番,可否?」

吳輝點了點頭,再次將和邵東所商議的進攻步驟,時間,方式方法等一一列舉出來,尤其是在後來指定地方的時候,更是一點一點的指定,憑借他對青洪幫的了解,自然是因地制宜的不下戰略。

比如血狼佣兵團的進攻地點,他們大多數是使用熱兵器,地點必須要寬闊,狹小的地方壓根施展不開,是以他們所進攻的地方,是位於青洪幫地盤西面街道稍微寬闊,面積稍微寬敞一點的地方,那里足以讓血狼佣兵團自由進出,但同時,那里的經濟極其的不發達,或者可以說利潤並不大,好處並不多。

而萬氣宗的地方則是比較狹小,三大勢力之內,就屬他們單獨作戰的本領較強,復雜狹小一點,或許更加讓他們易於發揮。

至於雷電武館,則是比較平坦,在三個人之中屬於中等。

最後則是他吳輝,選擇的距離乃是和青洪幫總舵距離最近的地方,這顯示出他的焦急和迫切。

三大勢力畢竟是請來限制崔常英的,吳輝也不可能指望他們能夠發揮多大的作用,總部的功法,最終還是要讓他來。

其實這個布置,早就是邵東和吳輝商議好的,當時吳輝還有些懷疑,如果是這般的話,怕是他們不會答應,可是現在他明白了。

因為姜俊浩的態度說明了一切,他看出來,吳輝是迫切的想要收復失地,將崔常英給做了,如果吳輝將三大勢力任何一個人安排在距離青洪幫總部較勁的地方,他立馬便會懷疑,相反,如果是比較遠,而且地勢明顯比較復雜,好處也不多,並不繁榮的地方,越是能夠打消姜俊浩的疑慮。

這說明吳輝也極其的清楚,三大勢力是一頭餓狼,進來了就不會想要出去,既然無法驅趕他們,那還不如給一些不是特別重要的地方,失去了也不是特別的心疼。

而最為重要的地點,還是自身掌控比較安全。

姜俊浩這才微微放心點,好似只有這般,才是最好的選擇。

三大勢力本就有心覬覦青洪幫,自然不會反對,加上他們有著絕對的優勢,更是有恃無恐。

秦舒華故作深沉的沉默了半天,這才一臉凝重的道:「吳龍頭,相信你也知曉,我們是看在江寧的安定和未來,才答應出兵幫助你,可不是存心想要搶占你的便宜!」

這話一出,吳輝和邵東立馬喜笑顏開,這話的意思傻子都聽的出來,他們是同意出兵了。

只要你們願意出兵,付出些許代價極其正常的,而邵東和吳輝的心,也緩慢的落了下來。

接下來,一行人就如何進攻等方面展開部署和討論,而姜俊浩也在暗中觀察著吳輝和邵東的神情,想要從里面看出點什么來。

最終商議結束之後,一行人定於半個月之後展開進攻計劃,總不可能將這到手的肥肉給分發出去吧,那也太愚蠢了點,眼前的好處,絕對不是如此輕而易舉便能夠放棄的。

左右都這么長時間了,不在乎多等十天半個月。

兩人走了之後,姜俊浩沉思半響之後,才道:「大家盡可能的壓縮一下兵力,爭取多調兵前來,千萬要趕在騰龍池有所動作之前,以最短的時間之內覆滅青洪幫,咱們拖不起。」

「前線我暫時可以盯著,就算是騰龍池揮兵來犯,足以抵擋兩三個月,屆時你們最好速戰速決!」說完,這位驕傲異常的都督立馬站起身來,袖袍一揮,已經走了出去。

三個人的臉色不是很好看,蓋因姜俊浩的態度,或許是在雷霆面前蠻橫慣了,在他們幾個人的面前也是如此。

半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整個江寧,情況大致沒變。

該爭斗的爭斗,該搶的搶,該打的打。

小刀會對於邵東的輿、論造勢並沒有停止,甚至隱約達到了一個臨界點,准備推向高、潮,而以之前和小刀會有所交集的一氣門之內,這個時候也在征戰四方,盡可能的擴大自身的勢力,畢竟這個時候,江寧的小勢力的混亂就沒有停止過,他們征戰也正常,不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很快,半個月的日子如期而至,三大勢力的首腦聯袂而來,第一次蒞臨吳輝的中軍大帳之中。

這讓吳輝那士氣已經極其低落的十萬人馬瞬間振奮起來,三大勢力的到來這是一個很好的信號,這是要支持吳輝來奪回龍頭之位。

剎那間,那沉浸已久的軍營之內立馬爆發出歡天喜地的歡呼之聲。

三個人停留的時間比較短暫,不過是商議進攻的方式和確認時間罷了。

翌日清晨,邵東和吳輝再次率領本部的十一萬人馬,浩浩盪盪的朝著青洪幫的地盤進發而去。

在那里,洪章早就已經等著他們,三大勢力的頭頭聯袂出現在吳輝的營帳之內,如此重大的事情崔常英怎么可能不知?

青洪幫之內,地勢不平,邵東也就放棄了威風八面的馬車改為騎馬,看著兩個人率軍而來,洪章的臉色極其的肅穆,淡淡的看著邵東,道:「東少,您是想要大動干戈了?」

邵東也懶得和洪章多說什么,一來上次也已經說了,二來這次前來的態度極其明顯,那便是要一戰,多說無益,直接道:「三日之期早就已過,既然你們不想投降,那么便只有手底下見真章了!」

洪章並不是一個善於言詞的人,這個時候更加不會多說什么,點了點頭,一杵手中巨棒,道:「既然如此,那邊戰吧!」

想要沖進去,就必須要經過洪章罷手的這關。在他的身後,則是通往青洪幫的綠茵大道,可是在這之前,卻是有著不下兩萬人馬杵在眼前。

洪章能夠獲得崔常英的親睞,手中自然是有真本事的人,眼前的情形說明,他是想要利用身後的兩萬人馬憑借眼前那有力的地形進行防御,將一行人低檔在外面。

如果沒有邵東的四衛,他極有可能成功,十一萬人馬,浩浩盪盪連綿不絕,想要進入青洪幫的范圍,尤其是如此狹小的地方,橋多過路的環境之中,只能夠循序漸進,稍微快點,便極有可能造成動、亂。

首戰,必須要告捷,洪章身為崔常英的心腹大將,一旦他死在這里,對他身後的士氣絕對是一個偌大的打擊,到時候進攻起來,必定事半功倍。

邵東呵呵一笑,並沒有打算在這個時候親自出手,如今好歹也是一山之主,有身份和有地位的人,冒冒然動手,顯然不合乎他的身份嘛。

「何人出戰?」這該拿捏的,還是要拿捏,該裝逼的時候,還是得裝。

「隊長,我去!」兩軍交戰,大將先來一個火拼,這似乎已經形成了慣例,邵東也自然願意上演一番。

風先直接跳了出來,讓邵東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說,這家伙不過先天三層,人家洪章可是先天四層啊,不是一個等級的。

可風先既然說了,邵東也只得揉了揉眉心揮了揮手讓他去,手下第一個請戰,這不答應,未免讓人小瞧他了。

當下風先身形一躍,手中細劍遙指洪章,喝道:「可敢與我一戰?」

看著風先那略顯消瘦的身材以及手中的細劍,洪章譏諷一笑,那魁梧的身軀一展,已經沖了過來,手中那泛著黃色的鐵棒猛然揮出,帶著一蓬黃光,直接朝風先咋來。

棍未至,那幫子之上所攜帶的元氣已經撲面而來,風先身形一閃,那幫子直接落在地面之上,轟的一聲,砸出偌大一個深坑。

風先身形飄忽不定,洪章的幫子舞的虎虎生威,兩個人直接進入了交織的狀態,可以相信,只要風先挨上那么一棍子,那半條命也就完了。

藍采和在旁邊吹著泡泡,道:「大哥,何需讓風先在那里和他糾纏?直接讓傻大個過去一幫子敲死那廝。」

邵東卻是搖了搖頭,道:「不,不,不,行軍打仗不能夠一位的蠻干,咱們得采取先揚後抑的手段。」

「崔常英在青洪幫之內經營了這么一段時間,有不少死忠份子,如果咱們一下子就將洪章給做了,難保他們不會謹慎對待,而這第一戰,要讓他們吃點甜頭,將風先打敗了便要給他們一個錯覺,咱們並沒有什么真正的高手。」

「再說了,動不動就讓棒槌這個先天六層的高手出面,未免顯得咱們玄黃山和吳輝忒沒有人可用了,棒槌有幾個?」

賽諸葛那尖銳獨特的笑容嘿嘿直笑,道:「東家英明,攻心為上,咱們玄黃山的高手的確不多,事事都讓棒槌出面,外面的人的確是要小看咱!」

邵東呵呵一笑,道:「軍師,後續的事情,可要看你的了!」

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直笑行軍打仗並不是自己在行的,這一旦進入了巷戰之內,他邵東知曉的便是一味的殺,不懂變通,可是賽諸葛不同,他是軍師,這是他的職責,邵東並不會因此而剝奪他的這個權利。

賽諸葛行軍打仗的本領,毋庸置疑,早就開始研究青洪幫之內的地形,想來問題並不大。

只不過這小矮子這個時候猥瑣的笑了笑,對身邊的吳輝道:「這個,吳龍頭啊,往後,千萬千萬不要讓你的人下水,切記,千萬要在岸上,嗯,只要在岸上,他便不會攻擊你們。」

吳輝自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可是邵東卻是秒懂,難怪前幾日藍采和這廝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感情是回了他的鱷魚潭,一想到那密密麻麻的鱷魚,邵東的腿肚子不由有些發軟,那四五十米長的鱷魚,是什么概念?我靠!

邵東瞬間就明白,賽諸葛這廝是要利用鱷魚掌控水路,讓崔常英的優勢發揮不如來,如此一來,直接斷了他最大的臂膀。

一拍大腿,好主意啊,自己怎么以前就沒有想到要用這些鱷魚啊?這些鱷魚要是放在水里,就算他崔常英親自前來,也不會有絲毫的作用,你能夠將他們怎么了?他們不一口將你吞了才怪。

這是一個絕對的殺手鐧啊,在水下,你就是有逆天之能,也得老老實實的蟄伏下來。

計劃雖好,可是邵東卻不由將眉頭皺了起來,道:「采和,你那鱷魚放是可以放到水里,只是不能留下禍端啊!」如果鱷魚在這河里產子,那可是天大的禍患,日後上演鱷魚災害。

賽諸葛卻是信誓旦旦的道:「這次所挑選而來的,都是雄性鱷魚,沒有一條雌性鱷魚,東家盡管放心,同時,藍采和在他們的身上裝了跟蹤儀,就算是在水里,咱們也能夠知曉他們的動靜。」

邵東這才點了點頭,心中一松,旁邊的吳輝卻是雙眼一亮,響起了當日所遇見的那龐大無比的鱷魚,他記得當時他看見的時候,差點沒有癱軟下來。

「這此我將小紅他們放在了鱷魚潭,將小花和他的子子孫孫都給帶來了,嘿嘿,老大,規模不小,百十來條罷了!」

百十來條,這對於水面之上的船只來說絕對是一個災難,尤其是這些鱷魚還是有靈性的,能夠懂人言。

邵東哈哈一笑,道:「善哉,吳兄,這次的把握又大了不少!」

就聽見前面哎喲一聲,卻是風先的身體倒飛出來,繞是他一直在閃躲,可是洪章的攻擊力太過於霸道,太過於蠻橫,且越打那元氣越發的渾厚,居然強行將他給震開。

兩者實力本就相差懸殊,風先落敗也是極其正常的。

「大哥,我手癢前去試試!」邵東自然沒有不允,他也一直想要知曉,藍采和的手段到底到達了什么程度,這廝鮮有出手。

藍采和身材矮小,外貌更似稚嫩孩童,尤其是頭頂之上長發梳成兩個朁,看起來宛如傳說之中的書童。

看著藍采和,洪章臉上譏諷之意更勝,道:「玄黃山當真無人了么?居然派一個還在吃奶的娃出來丟人現眼?」

藍采和白眼一翻,道:「滾你大爺的,老子是吃奶,不過吃的是女人那又白又嫩的奶子!」這廝本就不是什么好貨色,腦子里面的齷齪念頭著實不少,更加不可能如此安靜的任由這廝如此侮辱。

「廢話少說,咱們直接干上兩個回合再說!」藍采和是個喜歡直奔主題的主,就如同他在外面睡小姐的時候,從來就是直接脫光衣服直奔主題,至於什么***撫摸之類的,還是算了吧。

藍采和身形一躍,直奔洪章,洪章本就不是一個好熱之輩,怒吼一聲,手中鐵棒猛然揮灑而出,想要一幫子將藍采和給扇飛出去。

可是藍采和也不是好熱的角色,在空中怪叫一聲,身體硬生生一扭,閃過鐵棒,這廝在半空一把將腦後的荷花籃子給扒拉下來,就見那荷花籃子瞬間放大,一股粉紅光芒籠罩在他的身上。

不待洪章有反應,藍采和的身體瞬間沉了下來,也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忽然摸出來兩塊三尺大拍板,反手喲呵一聲,直接抽在渾身動彈不得的洪章身上。

落在最後的獨孤和尚眉頭不由一皺,道:「傳聞之中的術法?這廝來歷不簡單啊!」

在所有人的印象之中,任何練氣者,必定能夠呼風喚雨之內的被稱之為法術的東西,不然,世間也的確存在這個東西,就如同他們所用的佛法一般。

其實也只不過是利用體內元氣,采取特殊的運作方式方法激發出來罷了,這和練氣界的沒落有關,當今世界,會用這等手段的,怕是少之又少,卻想不到,藍采和這個淫棍居然會這等手段。

邵東自然聽到獨孤和尚的聲音,眉頭不由輕皺,心中頓時為之一凝,莫不成,當真有那種神奇的手段存在?

那廂藍采和利用荷花籃子將洪章籠罩之後,手中拍板直接啪啪啪的落下,抽的洪章滿面桃花開,這廝是個狠主,手中一捏,那荷花籃子頓時放大,直接攏在了洪章的腦門之上,當他飄身而起,反身越回來的時候,那荷花籃子也隨之而起,留下的,卻是已經沒有了腦袋的洪章。

剎那間,所有的人都不由倒吸了口涼氣,太難知曉他藍采和居然還有這等手段,不由摸了摸字的脖子,如果被那荷花籃子來上那么一下,誰能夠抵擋?

里面青洪幫幫眾渾身一緊,極其驚恐的看著邵東一行人,在他們的心中,洪章絕對算的上是一個極其牛叉的人物,誰能夠想到,剛剛還威風八面給他們無限信息的洪章,居然就這么死在眼前了。

「軍師,後面的動作,交給你了!」邵東知道,這個時候是賽諸葛的主戰場,這個軍師的位置,不能讓他來霸占,他也沒有這個資格。

行軍打仗乃是專業的,他這個門外漢便不再這里丟人現眼了。

「四衛,隨我來!」

邵東當時答應過,要親率四衛出戰,關鍵時刻,怎么能夠掉鏈子?身體一躍而起,身後以虎為首的四百四衛頓時興奮異常,這去殺人,似乎成了他們唯一的嗜好。

隨著邵東的出動,藍采和緊隨其後,緊接著,賽諸葛尖聲厚道:「令,百人一隊,三隊並排而行,共同進退,每三隊為基點,掌控街道的支點,徹底的放棄河道的占據。」

有了鱷魚相助,水中的一切已經沒有多大的問題。

率先出動的是玄黃山的一萬人馬,這些人馬習慣性的聽從賽諸葛的指揮,至於吳輝的人,還需要吳輝的手下去傳達命令,有一個過程,當他們反映過來的時候,那一萬人馬已經浩浩盪盪的沖了出去。

邵東一聲令下,四百四衛應聲而動,瞬間組合成四象大陣,宛如猛虎一般直撲眼前不足兩萬人馬。

前方,是進入青洪幫的畢竟之地,那里,有著一個極其寬闊的河道,乃是引用活水圍繞,上面有著一座橋梁,四周有著不少建築依河而建,當然,早在大戰來臨之際,里面的人已經盡數的離開。

兩萬人馬,越過橋頭隨著洪章出動的人不在少數,少說有七千人馬左右,而後依次排開,大多數人占據橋梁,以及橋梁後方的交通要道之上。

四象陣一旦形成,等閑的人想要阻攔,無疑是痴人說夢,在他們快速沖鋒的時候,玄黃山的一萬人馬緊隨其後,直接沖殺進去,瞬間便與那來不及逃走的人發生了正面沖突。

當洪章被藍采和做掉的時候,後面的人便開始逐漸的撤退,那里還有心思和他一戰?

邵東率領人馬,根本便不看四周的東家,只是在前方開道,直接將人率領進去,瞬間攻占橋梁,而後占領這條交通要到。

後面的藍采和則極其隱現的將荷花籃子給仍入了那護城河之內,這廝估計早有准備,百十來條鱷魚愣是沒有發出多大的動靜,便紛紛的沉入了河岸之內。

在隊伍的最後方,一個瘦小男人不斷跳腳,連續不斷的吼著快快快,攔住他,攔住他們!

只是很可惜,邵東的四衛又且是他們說能夠攔住便能夠攔住的?

這人乃是第一個投靠崔常英的舵主,不得不說崔常英對邵東和吳輝的看重,不僅僅將自己的心腹大將洪章派來充當先鋒,更是將一個舵主也派遣而來。

這舵主名為白凡,在青洪幫之內算的上是一個另類的角色。

無他,這人膽子頗小,行事畏首畏尾且極其的怕死,自身實力不強,跟隨在他身後的人也不多,誰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當成舵主的。

根據賽諸葛在之前的分析,崔常英極有可能派遣兩大心腹,一明一暗的前後配合,要將他們堵死在外。邵東眼尖,又是站在橋的最高點,正好看重那不斷調動著的白凡,到底是舵主,無論在什么地方,都是如此的醒目和耀眼。

「快,娘的一群廢物,不會迂回作戰啊,從兩翼,操,是從河的上下游,派人用弓弩狙擊,快,快!」

在江寧之內,等閑的子彈之流,在這里壓根就不好使,只要是練氣高手,抵擋子彈,那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更何況是邵東和他的四衛?相反,如果采取傳統意義之上的箭矢,那效果便要好許多。

尤其是在箭矢的尖端,混合玄鐵,威力極大,對於沒有進入先天境界的練氣者來說,足以致命,先天一層兩層的高手也不夠看。

這也是為什么當時邵東在和趙沉對戰之時,他看見那些冒牌的黑甲精騎居然別出心裁的配備了小型的炸彈,會那般絕望的最大原因。

因為那些炸彈根本就無法發揮出力量來,尤其還是邵東那武裝到了牙齒的四衛。

邵東算是明白白凡為何能夠在青洪幫之內立足了,這廝倒是是個行家,知曉這個時候如果一行人在涌在在橋梁和道路之上,絕對是挨砍的對象。

等閑之人和四衛正面抗衡,還是那種沒有絲毫優勢的抗衡,簡直是送死。

想來所有的人也都深知這點,這才對四衛驚恐萬狀。

無數叛黨宛如潮水一般退去,使得邵東他們所遇到的阻力大大減小,可就在此時,左右兩側河面之上,卻是出現了無數體積大小不一的船只。

這里因為是引用的活水圍繞而成,河面極寬,少說也有七八米的模樣,上面並排擺下十來條那種窄小的小船問題不大。

這些小船,裝載了五道六人不等,只不過大部分船只采用的是漿,還需要人用手劃,這無疑是減小了作戰力量。

左右兩側的河面之上,依次排開無數這種小船,一個個奮力前劃,第一波水賊合計六十人迅速的靠近,還沒有舉起手中的弓弩對正在橋梁之上作戰的四衛,就只覺得船身一陣搖晃,立馬就有人叫罵道:「靠,將船穩點,別讓咱們射傷了自己的人!」

可是當他們再次准備舉起弓弩的時候,搖晃的力度更加的厲害,這可是大戰時期,那里允許有人如此搗亂,紛紛叫罵那些劃槳手。

劃槳手也極其的郁悶,他們如何不知道眼前的情況?怎么可能暗中搗亂嘛。

可是緊接著,那搖晃的感覺益發的激烈起來。

遠處岸上的白凡差點沒有跳起來,喝道:「一群廢物,你們現在不射,要等到什么時候射?趕緊射,射,射!」

這些水賊心中也極其的糾結,每每在他們動手的時候,那船身便會搖晃一番,讓他們立足不問,壓根便無法動手。

漸漸的,那些劃槳手覺察出了奇怪的事情,那便是這清徹的水中,好似有著一個巨大的陰影在水面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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