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到底有多大

看著美女歐陽瑾盯著桌子上的菜，一副求解的樣子，商明的興趣來了，他舉著筷子指點著桌子中間的那盤菜說：「我今天請美女和孟總品嘗的第一道菜叫『咯老子』，這菜名是一句典型的四川話，菜卻是地道的廣東菜。」

「你們都知道，四川人最愛說的一句口頭禪就是咯老子，不管說什么話都要先加一句咯老子在里面。話說有一次，幾個四川佬跑到廣州，到一家餐館去飯，老板熱請迎接，然後就緊跟著問他們吃點什么?

其中一個就說：咯老子的隨便來一盤我們吃吃就好嘛。老板先是一愣，卻就不再問了，過了好久才端了一盤菜上來。

幾個一嘗，味道還真的不錯，就叫來老板指著菜說，咯老子的這道菜你們這里做的很好吃嘛，那就把這道菜再咯老子的來一盤。

於是老板又給他們照樣做了一份，幾人吃完後一買單算帳，都傻了跟，不服氣地叫起來，咋個這么貴喲?就是吃龍肝鳳髓也用不了這么多錢嘛!你到底是弄的什么菜，咯老子要這么高的價錢?

「老板說對呀，就是鴿腦子呀!你們不是說要吃鴿腦子啊?幾個四川佬分辯說，咯老子又不是菜，怎么能吃?老板說鴿腦子就是鴿子的腦子，怎么不能吃?

「啥子喲?咯老子是鴿子的腦子?幾個四川佬才仿佛醒悟了一點，後來老板又把他們帶到後面廚房去看了，見地下密密麻麻擺了一地沒有腦袋的死鴿子，才跌腳打掌地叫起來：咯老子的整拐了!」只好乖乖的掏了錢付了帳。

「嘻嘻嘻嘻……」

商明順嘴講來的典故將美女歐陽瑾逗笑了，她在樂滋滋中喝下了一口面前飲料杯里的鮮榨果汁。

歐陽瑾笑的是花枝亂顫，那胸前的胸器就波浪起伏，商明盡收眼底，心道：「你妹的，晃來晃去的這么惹眼，呆下老子可要仔細的看看你的胸到底有多大多綿……」

說完這道道聽途說來的「咯老子」有趣的野史來歷，商明適時的率先舉起酒杯說：「孟總和歐陽美女，我沒有什么虛套的祝酒辭了，嘿嘿……千言萬語都溶進了這杯酒中，我們先把這杯干了再說。」

說著舉起酒杯同兩個人都碰了一下，然後一口喝干杯中的酒。

孟傑似乎今天也十分的豪放，隨著商明之後將杯底亮了出來。

歐陽瑾只好再喝了一口自己杯中的果汁。

「來，嘗嘗這咯老子的味道到底如何?」

商明邊說邊伸出筷子，先給近在身邊的孟傑挾了一個放在菜碟里，然後沖著美女歐陽瑾邪惡的笑著說：「我就不給美女你夾了，女人大都有潔癖！……」

三人每人就夾了一個鴿腦子在嘴里細細地嚼著，味道的確不錯，歐陽瑾一時贊不絕口。

「好就多吃一點。只是別一下子吃飽了，下面還有更好吃的哩。」商明賣著關子說。

這時，旁邊的侍應小姐很有眼色的已為大家重新斟上了酒和果汁。

說著話，又有傳菜小姐進門，第二道菜也上來了，外面的人將菜送到包廂門口，由里面那專門布菜的小姐接住，放在桌子上，仍然按商明說的沒有報菜名。

女人天生好吃，美女尤甚。

歐陽瑾被剛剛商明那句「下面還有更好吃的」話所吸引，勾魂攝魄的那雙媚眼向這剛上來的菜看去。

一看這道菜，干爽爽的沒湯沒汁，像盤干碟子涼菜，盤子里薄薄地放著十來片澄黃色半透明的東西，不到小酒杯大，薄得如同一張紙。

「商老板，這道菜叫什么名字，像防偽商標似的。」

歐陽瑾好奇的問道。

商明瞟了一眼歐陽瑾，道：「美女，話說，這個會所推出的東西都是以前河間沒有的。這是鵝掌，你見過嗎？」

「鵝掌?就是鵝腳板?」

歐陽瑾說著話，調皮地挾起一片湊到鼻子前仔細看了看，舉起來示眾般地問兩個男人：「鵝長的是這樣的腳板?明明和我們見到過的不一樣嗎。」

「哈哈哈哈，在美女面前我怎么敢說假話呢？我說這是鵝腳板，這就是鵝腳板。不過，要是嚴格地說，這只是鵝腳板底下的那塊肉掌。」

商明指點著盤里的菜神秘兮兮的對歐陽瑾說：「這道菜原料雖然普通，但做法卻很不一般。首先要選那些體重起碼達到10公斤以上的大公鵝，用一個竹籠子罩著，使它身子不能動，只把脖子和頭露在外面。

鵝的下面放塊鐵板，鵝就站在鐵板上，鐵板下面燒火，火先不能太大，把鐵塊燒熱即可，鵝站在鐵板上耐不住燙，就縮起一支腳，這支腳受不了就又換上另一支，兩支腳交替在鐵板上燙著。

另外，鵝的頭前還放一碗調料，鵝受不住燙，見了水也不管它是咸是淡伸嘴就喝，越喝越咸，越咸偏就越喝，等它把一大碗調料喝完後，兩支腳掌也被燙得腫起老高。

趁著鵝還沒死之前砍下腳板，切下腫起的腳掌，用刀片成片子，就成了你們現在見到的這道菜。一支鵝兩塊掌，也就只能片這五六片，你別看這盤菜沒幾片，沒有三只鵝是做不出來的。」

果然也是一道奇菜，商明的一番話又把美女歐陽瑾說得嘖嘖贊嘆了好一陣，挾了一塊放在嘴里，真的是香脆可口，其味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