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暮成本就是那種不善言辭的,而我偏就屬於那種沒人說話都能自言自語半天的。
這日周暮成在圖書館研究著幾道比較難的高數題,而我閑來無事,看著筆記本里現存的那部偶像劇,我嘴里吃著芒果條,手里扒拉著紅薯條,眼睛不眨的盯著筆記本。
「啊哈哈……」我笑得前仰後合,而那廝正斜眼向我看來,好吧,其實我又不是故意的,是劇情太逗了,女主太白痴了。
周暮成把我的筆記本合上,「童笑,你就先回宿舍,等會我忙完了就去找你。」
我咬著唇,搖搖頭,電視劇再好看也沒我家周暮成好看,哭喪著臉說,「我錯了,我再也不笑了。」
他嘆了一口氣,又繼續埋首高數里,我怕自己再笑出來,就佯裝認真的捧起一本六級詞匯,看了沒幾頁就困得不行,我勉強睜著眼睛,盯著第一頁的單詞,永遠都是abandon開頭,我不知道你們是不是這樣,背單詞第一個總是abandon,以至於這個單詞怎么都不會忘記。
閑來無聊,我就看著周暮成的小白臉,心想,這么個男人怎么就是我的了呢!想著想著我就樂呵呵的傻笑。
周暮成轉過臉,「童笑,你又想什么了?」
他看我時我正專心致志的盯著他的小白臉發呆,我咧開了嘴,「我想你怎么就是我的了呢?」
他笑著揉了揉我的頭發,「白痴。」
「切,連你都是白痴的這說明白痴是何等的聰明。」我笑著反駁道。
周暮成無奈道,「真搞不懂你怎么會有這么多奇特的想法。」
我齜了一下,「因為我來自星星啊。」
「我看你是一只猩猩。」他說。
我撅了撅嘴,「那你就是公猩猩。」
「白痴。」
我跟周暮成就像a大所有的情侶那樣,一起去泡圖書館,一起去看電影,一起去吃飯約會,一起壓馬路……總之情侶之間做的事我們全做了……
但是我唯一遺憾的一件事便是沒和周暮成來個法式長吻。
和他接觸多了,我愈發萌生了那種把他按在牆上猛親的念頭,又一次做夢夢到我們kiss了,可是醒來發現原來只是一場夢,這讓我倍加失望,一看時間,十點了,正巧今天他約了我去奶酪時光吃披薩。
張艷遇說,「童笑,你們到底進行到哪一步了,有沒有親親啊。」
我整了整衣服,臉上抹了抹面油,「我們可是很純潔的戀人。」
張艷遇更鄙視的說,「童笑不要解釋了,你真是弱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