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搖頭，她還就不信，一個替身會有多好的演技，是的，下一場，下一場，很一定會讓這個新人徹底的滾蛋，讓她這一輩子的惡夢，都是叫做溫冬妮。

休息了一會，他們再是接著下一場。

胭脂樓里，燈紅酒綠，滿是男男女女的笑聲，每個人身上不時散出來的味道，有女人香粉味，男人的汗味，混雜在的一起，就是胭脂樓的味道。

紅玉就像是條魚兒一樣，游走於各個男人中間，不時的同男人調笑著，而她再是得意的向紅葯那里看了一眼，紅玉用自己的身體混雙的如魚得水，而溫冬妮則是在炫耀自己的超高的演技，將一個窯姐兒演的如此的傳神。

只是，當是她看到言歡之時，再一次的眼珠子瞪大了，此時，言歡只是則坐在那里，手里拿了一根煙，正在一口一口的抽著，肩膀上面狐狸毛皮上已經垂下來了大半，露出了她圓潤秀美的香肩，還有在旗袍下面若隱若現的大腿，光澤了就是美好，細膩了就是勝利，她出身風塵卻不在風塵當中。

再是一口煙吐了出來，她的視線一直都是停在門口，似乎是看著什么，又似乎是沒有看什么了，清遠的光線，完全的就是不將任何人放在眼內，這是在窯子里面的悲哀與悲涼。

別人賣東西，而她們賣命，賣的這身的皮肉。

誰願意，誰又想？

溫冬妮演的紅玉是下賤的，可是言歡的紅葯卻是讓人愛又恨的，又怨又可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