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歡抬起了臉，而後她就發現四周的人都是向她這里看來。

言歡眨了一下眼睛，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有好幾下閃光燈閃到了她的眼睛。

陸逸伸出手擋了擋，然後攬著言歡肩膀向外面走著，現在大家還都是沒有反應過來，也沒有要去親近偶像，再是找偶像答名的。

陸逸已經帶著言歡走出了影院，當是有人規定出去的時候，已經不見人了。

「你在看什么？」方竹問著自己男朋友。

男人就這樣直直的盯著邊角的那一張照片，「我就說，怎么這么眼熟的，原來是她啊，」可是，他現在想想，都是有些捶胸頓足的，天啊，他同他的女神曾今離的那么近，竟然沒有認出來。

方竹的心里很不舒服，也有些話不吐不快。

「我想問你，」她站在了男人面前，然後將自己的外套上面的折子習慣性的向下拉了一下。

「你說，男人的眼睛還是盯著那張照片？」心里還是有些煩，煩自己錯失了一次認識自己的女神的機會。

「你說，」方竹沒有笑，也是笑不出來，她的心里一直有一個疑問，想要別人幫她解答。

「一個女人的內在，難到不重要嗎？」

「當然，」男人對於這一點不會反駁，沒人喜歡草包一樣的女人，當然他也是。

「既是如此，那么一個空有臉，一個有內涵的女人，你們男人會喜歡哪一種？」

「這個……」男人摸著自己的下巴，再是看著言歡的照片。

「男人第一眼自然是臉，不得不說，女人吸引男人最第一面的，最重要的，當然也就是臉，如果臉長的都是慘不忍睹的，那么，還怎么發現她的內在？」

「像是她，」男人指了一下言歡的那張劇照。

「你看，那樣的女人，哪個男人不喜歡？」

「你說她漂亮嗎，恩，漂亮。」

「你說她身材好嗎，相當的好。」

「你說她沒有內在嗎，難到沒有嗎？」

「她有嗎？」前面的，方竹同意，因為那本來就是事實，言歡的皮相相當的好，不然也不可能會被人封為國民女神，不是每一個女人，都可以當的起國民女神這四個字的。

可是，要說內在，她卻是不服氣了，一個只會演戲，一個沒有多少文化程度的，一個甚至就連大學都是讀完的，她又什么樣的內在。

「你認為她沒有嗎？」

男人低下頭，問著方竹。

方竹愣了一下，再是向上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又是開始准備長篇大論，「所謂的內在……」

「你的學識？」男人替她回答，「你的學歷，你的知識，你念聞多少書，你寫了多少字，你又是評了多少優秀。你得了別人的多少誇獎，你的教學領域里，一直都是名列前茅，你的學生怕你，你的學校器重你，你的父母自小都是以你為榮。」

「難到不是這些？」

方竹並沒有聽出哪里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