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朱美娜再是揪緊了蘇慶東的領帶,然後想要從蘇慶東的眼中發生一些什么,只是,很可惜,這種狐狸精托生,她看不出來。
「她做了什么?」
蘇慶東皺眉,也是拉開了朱美娜的手,。
「做了什么?」朱美娜輕輕的揉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怎么,你還真不知道?」說不知道,她是不相信的,說知道,她還是不相信的。
「她把我賣給了一個叫龍哥的人,」朱美娜走到蘇慶東的辦桌上前,也是不吝嗇的展現自己的年輕又是成熟的身體。
「龍哥?」蘇慶東想要找出自己憶里面這個龍哥的名子,可是卻是沒有。
蘇慶東的不解,確實的到是有些取悅了朱美娜,當然也是讓她感覺可笑。
「龍哥就是做著幫人買賣皮肉的生意的,朱美娜看著自己的手指,紅色的指甲如同她此是紅唇一樣的妖美妖冶者,我們每天都要像是狗一樣的活著,我們一天要接無數的人,如果不聽話,或者交易的客人不滿意,就要挨打,甚至打到體無完膚,還是要去。」
「就是以後老了,沒用了,也不可能離開,那些人會挖你的身上的每一個器官,你的腎……」她伸出手指向了蘇慶東的腰上,而這一指,讓蘇慶東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戰,也是跟著不由的頭發一麻。
而朱美娜的手指再是向上移動,「你的肝,你的肺,甚至是你,她的手指直接點在了蘇慶東的心臟之上,你的心臟,凡是你的身上能用的,他們就會挖光,挖光了後,不會給你留下一點,說不定就你連你的屍體,最後也會被人買走,至於做著什么樣的事情,那時,你已經不知道了,因為你早就死透了。」
「這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死也要不得安寧,就連自己的屍體也都是無法保住。」
朱美娜說的很平靜,就說像著別人的事情一樣,而此時,她還可以活生生的站在這里,還可以無病無痛的站在這里,不得不說,她的命,好像也是同言歡一樣的硬了。
「所以,你說……」她輕拍了一下蘇慶東的臉,「我不回這里,又能回到了哪里去?從頭到尾,我有什么錯,是我主動的爬上你的床,是我要生下那個孩子的,當是那個孩子沒用了之時,你們就可以這不客氣的就將他丟棄了。」
「虎不毒識子,那不是你的兒子嗎?」
而朱美娜每說一個字,蘇慶東臉上的痛楚也是就多了一分。
不,不是的,他愛那個孩子啊,他比誰都是愛那個孩子,可是那是個孩子命太薄了,也有可能是就是他們蘇家真的做惡太多,最後都是報應在那個孩子的身上。
「你要什么?」蘇慶東抬起臉,眼內的復雜,幾乎都是淹了他,是的,他們都不想的,他們誰都是無辜的,那么是誰的錯。
是蘇沐染還是朱香蘭,還是本身的,就是他們蘇家所有人的錯。
讓蘇沐染這樣的一場病。
而最後也是做出了那種根本就無法挽回的過錯,而這場錯誤還是在延伸,就是不知道,最後他們要為之付出的代價是什么?
他自是將言歡親手推向海江的時候,就知道了,他會糟到報應的,而他這一直都是在等,等他自己的報應。
「我要什么?」朱美娜也是反復的念著這句話,突然的,她再是妖聲一笑,「我還能要做什么,我當然是要錢了,不然你以為我回你們蘇家做什么,是為了看朱美香那張老到讓人想吐的臉,還是蘇沐染的惡心的各種作?」
而朱美娜不客氣的貶低,也是讓蘇慶東跟著燒了老臉,可是卻又是無法反駁什么,就只能硬是忍著,承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