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這狐疑的看了言歡半天。

「言小姐，你好像變了。」

「是嗎，哪里變了？」言歡摸了摸自己的臉，二十五歲的她，其實和二十三時的她，沒有大的區別的，單是指臉。

「是變了，」助理再對了對自己的手—指，也不知道要不要說，可是最後她實在是憋不住了，因為言歡的人氣就是這樣沒有的。

「言小姐，你在陸家都是把陸先生當成一切的，不管陸先生的媽做什么事，你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也是一直都是在忍著，我發現你現在不是太在乎這些了。」

「是啊，」言歡淡炒的看著那正在的搔首弄姿某個楊小姐，掛在臉上的笑有些微微冷清。

「再是在乎下去，可能我就要一無所有了。」

「沒有人能護著我的，我知道的很清楚。」

當是她一無所有的之時，這世上能護的她的，或許就只有她的小助理一個，可能就只有她會跟到她最後，因為她是伊帶出來的，她是伊靈留在這個世上照顧她的。

而不管是秦小月，還是陸秦，都不需要一個沒用的言歡，對不對？

上面的片子總算是拍完了，禿頭又是低頭哈臉的將好那位高貴的楊小姐送了下去。

「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拍了？」

言歡的助理連忙的跑了過去，她們都是已經坐了快兩個小時的冷板凳了，就算是言歡現在沒有什么名聲，就算是她現在的時間再多，可是她那也是時間，沒有人願意自己將時間往冷板凳上面浪費的

誰也不願意傻傻的一大早的時間來，然後再是什么事也沒有坐，還在坐這兩個小時的冷板，沒吃沒喝的，這不是玩人這是什么？

「拍什么，你都沒有見我們已經拍完了嗎？」禿頭直接用鼻孔對了對助理。

「你……」助理這就不願意了，她挽起了自己的袖子。

「你們怎么可以這樣，如果說當初不讓我們拍？你能不能提前告訴我們，我們就不會過來，更不會在這里等幾個小時。」

「你們愛等啊。」

禿頭突是冷笑了一聲，「都是這么明顯的還是看不出來，我們在電話里面都是委婉的拒絕了。」

「你們有說嗎？」

電話是她接的，是她確定，也是她決定，和這邊商量好的時間，當時他們哪有提，他們一個字也是沒有提，他們就只是說，讓她們早上過來試鏡。

她們就過來了，根本就沒有人說過不讓拍的事，既然不讓拍，那么還讓她們進來，還讓她們化妝，還讓她們在這里等，明明有很多時間說的，為什么不說，為什么非要等到現在。

「行了，」禿頭都是有些不耐煩了，「你就帶著你們那位過氣的言小姐回去吧，她這牌子太大，我們可請不起。」

助理氣的都是喉嚨的煙都是在向外冒了。

見過無恥，還沒有見地么這無恥的再所應當的。

那早就說啊，為什么不早說？

言歡站了起來，她伸出手輕輕拍了一下助理的肩膀，「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