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也不知道是一種怎么樣的無奈
一種幾乎都是可以超出他的認知的無奈。
他怎么會遇到這樣的女人?
他踩了一下油門,而車子也是快速的消失在了夜色當中,而夜色的盡頭,仍是那一排排整齊排列而成的路燈,路燈的光,也都是永不停息的照亮著的這里的一切……
當是陸逸將言歡送去了之後,也確實是嚴重,整個人都是高燒到了快要40度了,就算是掛上了針,也一直都是在燒,他們還都以為,這燒都是要退不下去了,人也是要被燒成了白痴了,好在,大概就是十分鍾後,這燒也才是漸漸的退了下去,就連人好像也是舒服了很多,臉色也沒有那么紅了,呼吸也是著慢慢的平著,緩著,也是自然著,正常著。
一會護士再是幫忙量了一下體溫,這一次量後,讓人都是松了一口氣。體溫已經降到差不多,37度了,應該是沒有事了才對,而檢查結果也出來了,其實就是著著涼加發燒了,如果早些注意的話,可能也不會這么嚴重。
是啊,如果早些注意。
可是誰會注意到她,陸秦現在不在,秦小月又不可能顧她的死活,如果不是保姆發現了,難不成她要燒一晚上,等到了明天發現之時,可能不是燒死了,就真的要被燒成了傻子了。
「媽,你放心,沒事的,她的燒已經退了,現在都是醒了,二嬸呢,是嗎,還在睡著,你沒有告訴她,言歡現在還在醫院里面的事情,她是婆婆,她應該過來照顧她,你說她不來?」
「恩,我知道了,」陸逸抿緊的薄唇間有些說不出來的冷。
「媽,你不要過來了,我在這里看一晚上,如果沒事的話,明天就可以回去了。」
而他回過頭,就看到言歡已經睜開了雙眼,就這樣一眼不眨的盯著他看著。
他將自己的手機放下,走了過去,再是坐下。
「醒了?」
言歡想要說話,可是喉嚨卻是干的說不出來。
「想喝水?」陸逸再是問著她,
言奶輕輕的點了一下頭,也是咳嗽起來,那種干啞,就連別人聽了是十分的難受,更何況是她自己。
陸逸站了起來,去外面找了一個杯子,回來時候,手中已經端起了一杯水,他將杯子放在了言歡的面前,言歡拿過了杯子,幾口就將杯子里面的水喝光了,這才是讓喉嚨滋潤了一些,可是仍然干的十分的難受。
喝完了水,她再是躺了下來,一只雙手也是用力抓著身上的被子。
陸逸剛才的談話她都是聽到了,沒人管她是不是,她就知道,她是沒有人管的,秦小月都恨不得她死了,再是將她的那些財產據為已有,怎么可能會在這大晚上的,犧牲掉自己的睡覺的時間,過來照顧她,她可能還會怕自己被傳染上。
「你回去吧,」她平躺著,也是看頭頂上,那個才是掛了一半的吊瓶,「我一個人可以的。」
她一個人打針的時候多了,也不在乎了,而她的身體這幾年間一直都是十分的好,也是很久都不同有打過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