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張紙條,還有了一條項鏈。
「我出院了,醫葯費你們先是記在帳上,我到時會讓我的助理送過來的,還有謝謝你們,謝謝漂亮的可愛的小護士,替我買的衣服還有鞋子。」
「我身上沒有錢,這條項鏈就送給你了,不太值什么錢,留個紀念也好。」
就是這幾個字,而字也是寫的偏輕了一些,可見是真的沒有什多少的力氣放在哪里,失了身上三分之一血的她,差一些就死了,她這是不要命了是不是?
護士一見何易彬站在那里發呆,心里真是又愧又急的。
「何醫生,那現在要怎么辦,我們先去找人啊。」
「不用找了,」何易彬將紙條揉成了一團,最後也沒有丟,而是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面。
「不找,可是丟了不找怎么行?」
護士都是快要急哭了,怎么辦,她把病人給看的丟了。
「她自己要走的,」何易彬走了過來,然後將手中的項鏈放在了護士的面前,「你的言小姐送你的,說是不怎么值錢,讓你留下紀念。」
護士連忙的抓住了那條項鏈,「什么不值錢,老值錢了,值十萬呢。這個我先是幫她保管著,等言小姐再是住進來的時候,我再是還給她。」
而何易彬一聽這話,眼角也不由的跟著輕抽了一下。
「你最好還是祈禱她別回來了。」
「為什么?」護士在身上不時擦著項鏈,就像是剛才被何易彬給摸臟了。現在她正在消毒呢。
「這里是醫院,」何易彬提醒著她,「誰沒事的,要跑醫院里面來。」
「啊,也是,」護士就像是小媳婦一樣,縮在一角,也不敢動,就等著何易彬再是罵她。
「你……」
何易彬這剛開口。
小媳婦就眼淚汪汪,這事可真不怨她啊。
何易彬頓時就感覺自己的頭發被人給揪了一下,瞬間,都是頭皮在疼。
他伸出手指,指向外面,「你,出去吧,這里不需要你了。」
護士這才連忙跑了出來,就像是後面的有鬼在抓她一樣。
而何易彬看著這個空盪匯的病房,他將手先是插在了腰上,然後再是伸出一根手指向了空中。
「行,你們行,你們真行,你們都是行。」
』我怕了你們成不成?」
他大步的從這間病房走了出去,可是卻也沒有停的,還要去另一個病房里面。
外面的門砰的一聲打開了,就見雷清儀黑著一張臉,那一幅咬牙切齒樣子,似乎就像是忍著什么一樣,而現在他也其實就是在忍著。
只是這臉越來越紅,身上的肌肉也是綳的越來越緊,就在他向前一步之時,何易彬一把就撲過去,抱住了他。
「你做什么,他還是病人,他還沒有度過危險期呢。」
「病個屁?」雷清儀這聲音幾乎都是要將房頂給震塌了,「你說,有他這么不配合的病人嗎?你看看他,你看看他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