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不知道，當她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她竟然是有些難過的。

畢竟這不是小貓小狗，這是一條人命。

「你在替我難過啊？」

華哥終是笑了，隱在那一雙眼中的東西，也是跟著一並的散了，就像是從他的嘴邊吐出來的煙霧一般。

「這輩子，能有個為我難過的人，我也是值了。」

他再是煙盒里面，拿出了一根煙，就這樣抽了起來。

然後一次又一次的吐出了那些循環於肺內的煙霧。

「你也不用為我難過。」

「我這種人活不長的，你不是看到了，就算我不用這樣的死法，我也了活不了多久，我的肺出了問題了，這樣死法還好，最起碼，我不會死的痛苦，一下子，就結束了。」

他這種人本來就是作惡多端，也是注定就是要死於非命。

也在乎一時，更不用多糾結一會。

下輩子投抬時，做個好人吧。

這輩子惡人都是做過了，下輩子，改行當好人。

當個好人，娶一個像她一樣的女人，為自己的家的女人還有孩子，撐起一片天，這就是一個好男人的標准。

煙霧繚繞之後，是華哥有些迷茫的雙眼，而後眼前的一切，也是又復清明。

「這是我第三次見你。」

華哥挑起的唇角，有些說不出來的意思。

「第一次就是那個人讓我綁了你。」

「第二次，你可能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時候？」

言歡抓緊自己的衣服，她，確實是不知道。

「是你出的那次車禍，也是我讓人做的。」

他說過了，他會告訴給她，她想知道的，包括全部，就是為了讓她可以活的久一些，他華哥欠了人命，他用自己的命去還，欠了這個女人的，他用這些來還。

反正，這本來就是她的目地，也是想要知道的事情。

「我有一個銀行的帳戶，那里存的都是我這些存下來的，都是送給你了，你可以從那個帳戶中，查出那個人名子，可能也是你的運氣，我一般不會留客戶的信息，不過這個人我卻是存了，還有還份那個人給的協議，以及一份電子帳單。「

至於當時為什么會存這些？

華哥將自己的雙腿交疊了起來，可能也是感覺有些不可思義，或許這就是冥冥之中就是了注定了什么，這些事要從他的嘴說出來。

當時抓你，給你注射毒口，砸你母親灰，還有你上次那次車禍，都是與那個人有關，你要知道的，我都是告訴給你了。

他抽完了最後的一根煙。也跟著站了起來，他這途種人不需要同情，也不要別人的同情，反正他本來就是無父無母，活在這個也只是自己，生和死有什么區別？

不過，也不算量虧，最起碼，這些日子，也是這么些年來，他過的最沒有壓力，也是最輕松的一些日子。

這就成了，留一個回憶，就這么死了吧。

不對，他都是要死了，還需要什么回憶，什么回憶等到他閉上眼睛，也都是煙消雲散了。

若干年這後，他就一是這世間的一粒塵，一粒灰，一粒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