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時候,有一個叔叔經常過來看我,我那時很小很小,我已經不記得的那個叔叔長的什么樣子,可是卻是記得,叔叔經常會抱著我去外面買好吃的,他對媽媽很好,也是對我的很好,後來他離開了,那時我還想了很長時間的叔叔,可是媽媽說,叔叔去了很遠的地方了。」
「我以為很遠的地方就是飄洋過海了,我也以為他也是像我的那個爸爸一樣,不要我了,直到很久之後後我才是知道,叔叔是真的不在了,也永遠也不可能的回來了,他是為了救我媽媽不在的。」
「一個可以為了自己的目地而算計的男人,他不可能為了我媽媽付出什么,更何況是他的命,他的命比什么都是重要,怎么可能送給別人一絲一毫。」
「但是這個叔叔卻是做到了,不要說,我們不可能回到過去,就算是可以重新來一次,我也不會讓我媽媽再和蘇慶東在一起。」
「我媽媽應該有更好的。」
陸逸上前了一步,也是將言歡脖子上面圍巾系好,他輕輕的嘆了一聲,也是將自己的下巴抵到了言歡的腦袋之上。
「所以你媽媽才是早早的走了,她已經陪你夠久了,也是應該去過自己的想要過的生活了,是不是?」
言歡從來沒有說過這些事,可能也就是像她所說的那樣,其實她自己都是忘記了,只是偶然的想起來,原來還有那么一個人曾今存在過。
陸逸想,可能當時葉容去的那么早的原因,除了本知的身體之外,可能就是因為長久的壓力或者愧疚吧。
沒有一個人可以一輩子背付起另一個人的生命,而葉容更是不能。
言歡將自己的頭靠在了陸逸的肩膀上面。
這個男人,她已經依靠了一輩子了。
而她以後還會再是依靠下去。
「我們走吧,」她站直了身體,也不想再是在這里的多呆下去,朱美娜的要求,她做到了,她要說說也是說了,她能做的也是做了,再多的,抱歉,她無能為力,包括還讓蘇家打她三個孩子的主意。
而就算是能做出來的,也是虛情假意。
「他們,走了……」
蘇慶東咳嗽了起來,也是咳的一張臉都是沒有了顏色。
「是啊,走了,」朱美娜倒端過了一杯子,放在了蘇慶東的面前。
「謝謝,」蘇慶東是真心的說著句謝的,他也是欠了朱美娜這一句話,他自己也是相信,如果今天站在這里的人,換成了朱香蘭的話,以著朱香蘭的性子,已經迫不急的想要把他送去火葬場,再去接收蘇家的財產了,再是將蘇家的一切,都是變成了她自己的,如果有安樂死的話,可能朱香蘭八不得,都是直接將他給安樂死了,免的還要過來天天的照顧他這個老不死的。
所以人家也才是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
這一句話,他是信的,而這句話放在朱香蘭的身上,再也是適合不過。
朱香蘭是個什么德性的,同她當了一輩子夫妻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也是要謝謝你。」
朱美娜見蘇慶東這樣,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覺,可能也是難受吧。
「其實你也待我不算是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