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啊……」
「但是,你傷了她,並且弄掉了我的種,你就是大錯特錯。」說著,手指用力的扭捏著安娜的下巴,一雙眸變得殘冷。
安娜一張小臉緊緊的皺在一起,下顎傳來的劇痛讓她眼淚刷刷的往下掉。瞪大雙眸。
「看見了嗎?這些血。」
連景笙死死的捏著她的下顎,最後眸色一愣,狠狠的甩開她,並且站起身體,抽出餐巾擦拭著放在碰觸過她的手指。
安娜此刻害怕的不行,在看見他西裝上沾著已經干了的血跡,想起韓雪躺在血泊中的畫面,身體不停的顫抖著,顧不上下巴的痛,連忙轉過身體看著他哭著求饒道。
「景,景笙,我,我錯了,我……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放過我,繞過我,求求你了,嗚嗚……」
「放過你?你可想過放過她肚子里的孩子?安娜,你真該死。」連景笙此刻雙眸嗜血,俊臉緊綳,雙手握拳,額頭上難得一見的青筋在突突蹦跳著。
「不,不,連景笙,不,我不知道她懷孕了,我真的不知道,我,我要,要是知道了,一,一定不會,一定不會,不會踢她的肚子,景啊……」
安娜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連景笙一腳踢出很遠的距離,所有解釋的話語此刻變成極其痛苦的嬌吟。
連景笙強忍著過去掐死她的想法,看著她蜷縮著身體,痛苦而扭曲的臉,煞白的臉色。
「好痛……」
「痛嗎?安娜,真正的痛還沒有開始。」連景笙冰冷的話語剛剛落下,從門口就走進來兩個粗擴大漢。
安娜捂著自己的肚子,看著走進來兩個赤上身身的男人,恐懼,大批大批的卷席而來,快要將她淹沒。
「不,不,連景笙,你不能這么對我……」
「不能?」
「你們幾個,給我好好的伺候她。」說著,連景笙便轉身離開了。
安娜看著連景笙轉過去離開的背影,恐懼占據了所有理智。
「不,連景笙,你怎么能這么對我,連景啊……混蛋,走開,走開……」
安娜看著一臉淫穢熏心的兩個男人,猶如驚弓之鳥,蜷縮著身體像角落里面退著。一雙眸驚恐的看著欺壓而上的兩個大漢。
「混蛋,走開,走開,離我遠點,走開……啊,你們放開我,不要碰我,混蛋啊不要啊……」
大漢哪管安娜此刻的哭喊,幾個人就一起撲了上去,三下五除二的就將安娜撥的一干二凈。
「大哥,這娘們長得真沒,看看著身體,真嬌嫩,這皮膚,大哥,這玩起來肯定很爽,哈哈……」
「這可是大明星安娜,沒看見雜志嗎,這小嘴,嘖嘖,哈哈……」
安娜聽著男人如此的話語,用力的反抗著,嘶吼著。
「混蛋,滾開,滾開,別碰我,別碰我啊……」
一個大漢狠狠一個耳光甩出去,一臉凶神惡煞道。
「呸,臭娘們,別tmd給臉不要臉,你還以為你是大明星,不就是個千人騎萬人上的浪貨,敢咬我,老子一會弄死你。」
「大哥,費什么話,這小浪貨吃硬不吃軟,哈哈……」
「靠,老子一會讓她生不如死。」
安娜被大汗的一巴掌扇的頭昏腦脹,耳朵嗡嗡作響,眼前白花花一片。
「啊,好痛……」安娜瞪大雙眸,模模糊糊的看著伏在自己身上丑陋的男人痛呼道。
大漢丑陋的臉上的青筋因為舒爽都蹦顯出來,看著安娜一張扭曲的臉,興奮更甚。。
「痛?一會你就該說爽了,哈哈……」
安娜疼著扭曲著一張臉,被撕開般痛,讓她痛苦大喊著。
「啊,滾出去,啊唔……」
安娜一雙眸子此刻睜得圓圓的。
「嗚……」
兩個男人喘著氣,狠狠的釋放著自己,封閉的地下室,女人流不干的眼淚,原本白嫩的身體布滿著骯臟的唾液,青紫色的吻痕。
安娜此刻像一只沒有知覺的魁偶一樣,一雙眸子睜得圓圓的,只是眸中的額不敢,恨意藏在最深處。
今天的此情此景,此等待遇,她安娜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不會忘記這痛是誰給的,永遠都不會忘記。她發誓,將來,一定會報此仇,一定。
安娜絕望的閉上一雙眸子。她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
連景笙這個男人是個無情無義,冷血的魔鬼。
醫院,齊蕊陪了韓雪整整一天,除了吃東西就是躺在沙發里看雜志,沒事還哼哼小曲。
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連景笙已經換了一身衣服,胡茬也不見了,還是一如既往的高貴俊逸。
齊蕊看見來人後,連忙咬的一半的蘋果方才茶幾上,起身。
「連總。」
連景笙從一進來眸光就落在韓雪的臉上,眸光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齊蕊沉聲道。
「你先回去,准備幾套她能穿的衣服,明天送來。」